獨那鄒老先生抱著古琴害怕的站在那裡。
唐擎突然站起身,走至過去,一把將宋言提了起來,對著周圍眾人說道,“瞧瞧咱們這位宋言宋前輩,人家可是向來清心寡慾,更是一位名副其實的人格大師,那人格絕對是天下第一,厲害的緊,而且人家可是享有清譽之名啊,在小山谷以德高望重自居,主持公道,以光圈為界限,而後暗中動手腳,擴大光圈,聯手搶奪,什麼是清譽,像人家宋言宋這樣的就是清譽。”
唐擎一把將宋言摁的跪在地上,瞧著他,說道,“既然你張開閉口就是清譽之名,那爺今天就幫幫你,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清譽之名。”說罷,手腕一翻,掌心突然出現一支一尺長的符文筆,只見抬手之時,劃過虛空,筆尖在宋言的臉上游走,當他收筆之時,眾人看去,宋言的臉上已經寫著一行字:我是天下第一清譽之名宋言。
唐擎又將李正平提了起來,對著眾人說道,“再瞧瞧這位,當時爺正在雅閣內聽曲兒,人家帶著大隊人馬衝了過來,人家辦事兒那才叫一個聰明,人家是有素質的人,根本不屑明搶這種勾當,人家暗示爺,給爺介紹著金烏商會的實力,好像說金烏商會在天齊郡都有分會,說是有幾位管事,幾位執事,幾位主事,一大堆什麼高手之類,爺記得好像他爹是誰來著?”
旁邊屠八趕緊提醒道,“龍虎爺,他說他爹是李堂,是金烏商會的執掌會長。”
“哦對,還是你記性好,他爹叫李堂,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爺很納悶啊!李堂是誰呢?爺初來乍到,沒聽過李堂這個名字啊,不敢惹啊,於是,爺就想這李堂會不會是什麼聖王大人啊,是不是一宗宗主,最次也得是個聖將吧?不然那能嚇唬住人嗎?沒想到鬧了半天卻只是一個什麼執掌會長。”
唐擎將李正平摁在了宋言的旁邊,說著,“既然你認為你爹那麼牛氣,那麼今兒爺也幫幫你,省的到時候人家不知道你爹是李堂。”說罷,唐擎手持符文筆,在李正平的臉上勾出一行字:我爹是金烏商會執掌會長李堂。
唐擎又走過去,將陳衛東提了起來,說道,“爺好像記得你擁有聖徒之名吧?你也只是一個聖徒而已,睜開你的狗眼,向上看,看看人家聖師大人,人家那才叫聖耀的範兒啊,你這輩子充其量也只能算個聖徒了。”說罷,唐擎將他摁到李正平的旁邊,同樣是手持符文筆,同樣是在他臉上勾下幾個大字:我是來自金烏商會的聖徒大人唐擎將範雪峰提起來,對著眾人說道,“瞧瞧這位來自烽火符文塔的五行煉陣師,說出來你們都不信,當時爺在雅閣內聽曲兒,人家李正平還知道明搶這事兒不光榮,所以人家暗示向爺暗示他爹是李堂,而這位煉陣師呢,那叫一個牛氣啊,衝進來,直接說,讓爺知趣點,趕緊把火元種子交出來,否則要把爺當場誅殺。”
“烽火符文塔啊,多厲害,多牛氣啊,人家範雪峰直接就說了,不管爺是誰,不管爺有什麼身份,不管爺的靠山是誰,在烽火符文塔面前都不管用,大夥瞧瞧,這就是來自烽火符文塔的五行煉陣師範雪峰。”
唐擎也將範雪峰摁在陳衛東的旁邊,手持符文筆,在他臉上勾出一行字:我是來自天下第一史上最牛烽火符文塔的煉陣師範雪峰。
周圍眾人望著這一幕,內心甚是複雜,表情那叫一個滑稽,遠處烽火符文塔的煉陣師和金烏商會的人臉都綠了,表情都為之扭曲,尤其是石正業和葉柏陽氣的渾身發抖,整張臉都在不自然的抽搐。
唐擎一把將司凱亮和焦玉二人也都並排和陳衛東等人一字排開,而後看向旁邊瑟瑟發抖的鄒老先生。
“龍、龍虎天師……我……我沒搶你的火元種子,也……也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汙啊!”
“呵呵,鄒老先生,你誤會了,爺是想請你演奏一曲野火燎原,為爺助興,如何?”
唐擎面帶笑意的走來,這笑卻讓鄒老先生恐懼,而旁邊眾人只覺得這句話很熟悉,好像……好像之前陳衛東、李正平等人教唆二百多人圍攻這龍虎天師時,那陳衛東就是說的這句話,而鄒老先生也演繹了一首他的成名曲野火燎原。
鄒老先生似乎也聽出了這人是在藉此反諷自己,心中更是害怕。
“不談嗎?那爺來替你演奏!”唐擎伸手一抓,鄒老先生懷中的古琴立即被他吸了過去,唐擎手指在琴絃聲一劃,嗡的一道琴聲響起,鄒老先生口吐一口鮮血,嗡,又是一道,鄒老先生再次口吐鮮血,唐擎五指瞬間劃過琴絃,急促的嗡嗡嗡琴聲響起,鄒老先生的毛髮根根豎起,周身毛孔張開,渾身劇烈顫動,皮膜一寸寸凸起,而後瞬間凹進去,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