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點頭,不得不說,顧峰做為一家家主,這氣度卻是小了不少,難怪顧家雖然有韓家的大力支援,卻依舊屈居於冷家之下!
“零老弟,這事情的起因,可否告知一二?”白朗問道。
孤心崛點了點頭,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說了一遍。
“哼,空口白牙,自然由你隨便說。”顧峰冷哼了一聲,不過,他心中卻是打鼓,因為,請石凱二人的主意是他授意的,加上他平曰裡對於這名核心子弟的姓子還是瞭解的,頓時語氣之中也是少了一些底氣。
白朗何等的精明,從這細微之處就已經猜測了個七八分,心中冷笑,但臉上依舊一本正經的公證模樣。他點了點頭,來到石凱和柳宗仁二人面前,問道,“你們二人對於零老弟的話,有何異議?”
“沒有,句句屬實!”二人連道,雖然這樣說可能會得罪顧家,但是箭已在弦不得不發。更何況二人也是極為的義氣,倒是不皺眉頭的回答了。
“好。”白朗點了點頭,又來到了那個天和樓老闆的面前,左右看了看,果然,左臉上一個掌印,他沒有立刻問話,而是將眼睛望了一下顧峰。顧峰自然也看到那巴掌印,頓時心中鬱悶個半死,這顧家子弟下手也忒重了!
白朗收回目光,望向天和樓的老闆。可是,那天和樓老闆的目光躲閃,卻是不敢正視白朗。
“我來問你,零老弟所說的話,可有半句虛言?”
天和樓老闆吱吱唔唔,然後向顧峰看了過來,一接觸到那目光頓時低下頭,半晌,“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把他們三人領上樓之後,找到一個位置坐下,我便離開了。後面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噢?”白朗一笑,“那你臉上的掌印?”
“那是剛才有一個乞丐在天和樓門口乞討,我惱他妨礙我做生意要趕他走,哪知道他跳起來給了我一巴掌就跑了,到現在也找不到他。”天和樓的老闆編起瞎話來可謂信口拈來。
“好。”白朗點了點頭,都是世間的老油條,這種張口撒謊不臉紅的工夫已經爐火純青,不過,有了兩名當事人的證詞,已經足夠了。
他走回到顧峰和孤心崛面前,“嘿嘿,事情應該基本上清楚了。的確是你們顧家子弟太過於驕橫跋扈,這樣才引起了零老弟的反擊!”
那顧峰早就不想在誰對誰錯上做文章,明擺著的,是顧家不佔理。因此,他在量刑上做起了文章,“縱然如此,我那核心子弟也罪不該死吧?僅僅是趕人出酒樓,就要被處以極刑?哼哼。。。”他冷笑連連,“這事,就算是捅到國主那裡,我也要拼死維權!”
“哈哈。。。”孤心崛忽然仰天大笑,望了一眼顧峰,然後不斷的笑著搖頭。
“你笑什麼!”顧峰怒道。
“我笑你已經大禍臨頭還不自知啊!”孤心崛撇了撇嘴巴。
“少在這裡危言聳聽,我顧家屹立在灌嬰城百年,可不是你這小娃娃吹一吹就能夠倒的!”顧峰冷笑,覺得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那我來問你,這‘欺君之罪’該當如何處置?”孤心崛冷笑道。
“欺君?”顧峰忽然感到了一絲寒意,莫非,孤心崛真的是那個‘零’!?不然,他怎麼會。。。
“你的核心子弟假冒國主親命的英雄‘零’!這還不是死罪嗎!?”孤心崛忽然斷喝了一聲。
顧峰一抖,不過兀自挺直了脖子,嘴硬道,“哼,我正想要質問你,你殺死了‘零’,可知是死罪一條?”
“死罪?”孤心崛仰天又是哈哈大笑,“我告訴你,我才是真正的‘零’!那個躺在地上的顧家核心子弟是假的!你做為家主,非但不阻止,還蓄意慫恿、縱容,更是從犯!如果告到國主那裡,我保管你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顧峰也是鴨子死了嘴硬,“你說你是零?我還說我就是三千年前的戰神雨辰峰!”
“哼,我就知道你會嘴硬。”孤心崛將石凱等人叫了過來,“他們當曰就是和我一同被獸潮追趕,我為了讓他們脫離,就帶著獸潮轉向了其他方向,整個灌嬰城才得意倖免於難!”
“哼,口說無憑,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了?”顧峰依舊不肯服軟。
孤心崛嘴巴一撇,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們這幫老狐狸臉皮厚,不過,當曰我有水晶球錄製了錄影。嘿嘿,這樣吧,我現在回家去取水晶球,然後和你一同去城主府走一趟。我想,以冷傲城主的慧眼,一定能夠辨別,嘿嘿,到時候稟告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