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凌莫離也是不容小覷,那一身肥肉打起架來詭異無比,就連冷蕭山這等士兵中的佼佼者也拿他沒轍!
不過孤心崛沒有讓這些核心骨幹明目張膽的修煉,這些兄弟都是自己的底牌,而進步神速的凌莫雨更是自己的王牌。
“剩下的,就是等待軍團比武的到來了。”孤心崛不禁有些期待。
。。。
月尾一過,又是月初。
由於霸決並不講究時刻處於修煉狀態,更加看重的是脈射線轉化脈力的效率和利用率,因此,孤心崛將不少的時間都花費在了研究天壇釀和琴技之上,在研究這些東西的同時,慢慢的運轉霸決的法決來消化那些射線,這樣,時間的利用率就會得到大大的提高。
這種道理很簡單,就像是平時洗衣做菜,可以把東西下鍋了,澆上水燜鍋,然後同時去切另外的菜,這樣可以節省不少時間,孤心崛的修煉道理也是如此。
凌莫雨也陪伴著孤心崛,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時光,這種一手託著下巴看著孤心崛很是認真的調製琴曲;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陪伴著孤心崛一同調製天壇釀裡各種配料的比例和開鍋的時間。。。
這似乎成了他們二人的世界,讓她流連,甚至,她產生了一種‘幻覺’,讓她希望時間的流速可以減緩。。。
孤心崛拍了拍雙手,他剛才又將一個巨大竹筒的天壇釀放好了配料,加入了發酵粉,做了最為嚴密的泥封。
將注意力從那個巨大竹筒之中脫離了出來,孤心崛驟然間一怔,他感覺到了一絲讓他渾身冰涼的寒意,可此時,凌莫雨還在聚精會神的擺弄著另外一個巨大竹筒。
孤心崛不停的給自己做著心理暗示,讓自己超過一百五十下的心臟快速的平復下來,然後,他就像是平常一樣,走到了一個竹筒的旁邊,開啟蓋子,讓竹筒裡面的天壇釀的香氣飄散出來。
拿出了一個玉質的小酒勺,輕輕的打上來了一些,然後,輕輕的送入口中,閉上雙眼,靜靜的品嚐了許久。
“啊。。。”一個極長的拖音,肆無忌憚的宣洩出他內心對這口酒的讚歎。
孤心崛淡淡一笑,將那玉質的小酒勺又放入了那個竹筒之中,輕輕的攪動,同時,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左手已經出現了一本小冊子,就像是在利用小冊子完善、研究自己的釀酒技術一樣。
驀地,孤心崛將小酒勺再次舀了一點酒出來,就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望著竹筒說道,“既然來了,就品一品酒,給幾句評價如何?”
凌莫雨在旁邊一笑,“你這個傢伙,怎麼就喜歡捉弄人,我一直在這裡啊,還什麼說的跟外人一樣。”
孤心崛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將這個小酒勺拿到嘴邊,並不是和凌莫雨說話,而是又像是自言自語,“嘿嘿,看來,你是沒有口福啊,嘖嘖。。。”他再次一飲而盡,“啊。。。”又是一個長長的拖音,仰頭閉目,似乎還沉浸在這無盡的酒釀之中。
“好酒!”孤心崛大喝了一聲。
“你?”凌莫雨苦笑了一聲,平時見孤心崛搞怪多了,也見怪不怪了,也就沒有理他,而是專心的去弄她的那個大竹筒去了。這個大竹筒還是在她的極力要求之下設立的,完全屬於她個人。。。
當孤心崛再次將小酒勺放入竹筒的時候,他的旁邊突然出現了一隻手,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輕描淡寫一般的從他手中將小酒勺給奪了下來,輕輕一瓦,卻是滿滿的一酒勺。
仰脖。
一飲而盡。
“此酒如何?”孤心崛像是變戲法一樣,手中又是一個玉質的小酒勺,自顧自的又是舀起,灌下。
“的確好酒!”孤心崛的身後一道聲音響起,然後,身後那人是輕嘆了一聲,“喝了幾十年的酒,和這酒相比,簡直就是馬尿!”
此話一出,孤心崛面色還是比較平靜,那旁邊的凌莫雨卻是花容失色!
要知道,這個房間是二人的專屬房間,整個第二兵團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於隨便進來,就算是軍團的冷月心,想要進來也要提前打招呼!
到底是誰?
竟然在自己完全沒有發覺,甚至沒有任何感覺的情況下,就進入了這個房間!
聽聲音很是陌生,能夠進入到這裡更是說明其實力恐怖如斯,敢於如此漫不經心,更是不把整個軍營放在眼裡!
汗毛,徹底的炸了開來。
凌莫雨甚至都不敢回頭,一種從未有過的本能恐懼,讓她戰戰兢兢,她用眼角的餘光望著身旁不遠的那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