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哪裡會讓他輕鬆如願,不將他狠狠的折磨一番,卻是休想斷了這口氣。
無奈之下,白衣道人只得努力的扭過腦袋,把希望寄託到了師父天勢長老的身上。
然而,天勢長老見白衣道人投過求救的眼神,非但沒有幫忙的意思,反而冷哼道:“白衣,難道你忘了你在入我門下的時候,我曾對你說的話?入玄易門,學我的天勢之道,就代表著在窺探天機,雖然可以借勢生存。但是,也很容易遭到天妒,招來天譴。如果成了,就可以掌握天勢大道。如果敗了,下場就會特別悽慘。你自己學藝不精,踢到了鐵板上。大勢已定,毫無生還之理。此時,卻正好是你遭到報應,受到天譴的時候。只不過,這次天道運勢是借了沈鋒之手而已。你,還是安心接受命運之報吧。來世,莫要逞強,入我玄易門,學我這無上的天勢之道。”
白衣道人望向天勢長老,只不過是希望他顧念師徒之情,讓他做個快點的了斷,免的受罪。
卻沒想到天勢長老拉拉雜雜說了這半天,只得出一個結果,他今日承受凌遲大罪,是因為逆反了天道,遭到了天譴,是活該之舉。
深深呼了一口氣之後,白衣道人對於平時作威作福,高高在上。到了關鍵時刻,卻又毫不顧念師徒情宜的天勢長老便萌生了許多恨意,甚至開始詛咒他也嘗試一下凌遲之苦,感受一下“天譴”之苦。
沈鋒看看天勢長老冷血無情的樣子,也不由得皺皺眉頭。不過,他卻也並不會對白衣道人手下留情。不過,右手再抬起的時候,便明顯加快了速度。
接連揮了幾十記勁氣之後,白衣道人卻是終於撐不住了,皮肉離骨,沒有一塊完膚的死去。
天勢長老眼看著沈鋒將他的徒弟殺死,自始至終都牢牢的盯著,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只不過,卻不是憤怒,也沒有憐惜,反而更像是漠然的看著一隻豬被宰了。
“沈鋒,你馬上就會有一場大災難將要降臨。不如,我們談個交易如何?”
等到白衣道人徹底死了之後,天勢長老非但沒有要和他大打一場的意思,反而和白衣道人一樣,談起了交易。
沈鋒原本對這個白衣道人就沒有多少好感,現在再看到他的師父天勢長老也是如此的勢利,漠視弟子的生命,更加反感。
看了天勢長老一眼,沈鋒冷冷道:“天勢,我說過,我不會和你們玄易門的人打交道。你們那裡的人曾經不止一次的圍殺我,我也殺了不少玄易門的人,我們現在已經是死仇,不死不休,無法解開。既然是仇人,我就絕對不會再和你們做交易。”
“沈鋒,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這次將要面臨的大災難是什麼?”
天勢長老似乎早已猜到沈鋒會如此倔強,並不生氣,更不著急,只是慢慢的引導著沈鋒說話。
“你們玄易門的人真是操心過度。”
沈鋒冷笑道:“你不關心自己徒弟的生死,倒關心我身上將要降下的災難。天勢,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和你合作的。”
天勢長老仍然不動聲色,淡然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趙起是虛仙九重的境界,還拿著江河日月圖,卻仍然沒有將你困住。證明你的機緣和氣運已經凌駕在他之上,能夠不死,將來定有後福。我想要和你合作,就是想借著你身上的機緣和氣運令我們玄易門受益。不過,既然是要合作,我們自然也要有所表示。你的機緣和氣運雖然大,卻也極容易招天妒,遭天譴。你雖然躲過一劫,卻知不知道更大的危險就在身邊?”
天勢長老雖然說的認真,但沈鋒卻哪裡會把這些巧舌如簧的話放在心上,冷笑道:“危言聳聽!莫非,你是測到我們天地門出了內奸?我已經查出來了。而且,我也已經清理了門戶。”
說話間,沈鋒便把那枚“鎖心戒”拿出來,衝著天勢長老晃了晃。
天勢長老卻看也不看沈鋒手中的“鎖心戒”,長吐一口氣,緩緩道:“我不是要說你們天地門出了內奸的事。而是,你會被認定為佛門內奸的事。”
“我是佛門內奸?”
沈鋒心裡忍不住一冷。
最近他風頭正盛,將天地門整體的重新整理了一遍,本來正信心十足。現在聽到天勢長老提起佛門二字,不由得心中一顫。
這段時間裡,沈鋒一直是以天地門掌門的身份出現。隱約中,沈鋒甚至要忘了他還是般若寺巡寺長老的這一身份。
現在天勢長老忽然提起,卻不由得心裡一沉。同時,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西域雪蓮寺的天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