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易木雖然是虛仙八重的虛影,但被沈鋒幾下重擊連創,體力也極為不堪。現在,又被虛仙六重的華天池用“瑤池劍影”團團圍住,一個不慎,周身已經被刺中了好幾下。
“你這個賤*婢,讓我的本體抓到,我定讓你成為這世上最下踐的人!”
龍易木雖然極力的躲閃,卻還是有越來越多的劍影激射到身上,本就模糊的身形,也越來越虛弱了。
“老匹夫,你這是自作自受,該當受此報應!瑤池劍影,殺!”
“殺”字一出,自有一股血腥和殺戮的氣息透出。劍光流轉,如月光,如水銀,但在這些月光,水銀的流瀉下,卻有一股濃重的死亡氣息大團大團的聚到龍易木的頭頂,任他怎麼掙扎,也逃不開這團陰影的籠罩。
劍光越來越盛,到最後,整個天地都被劍影照亮,而龍易木的那股投影也被徹底淹沒進劍光裡面。隨著他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傳出,劍光一下子大斂。
沈鋒凝神看時,漫天的劍光早就已經消失,而原本龍易木身形站立的地方,卻只剩下一縷若有若無的青煙。
“老匹夫可真夠狠的。為了不讓我得到他這縷投影,竟然直接化成了青煙。”
華天池面無表情的一揮衣袖,一道勁風透出,將那縷青煙徹底吹散。天地恢復成寧靜的夜空,除了方圓幾十裡有許多天地門,光明宗,星辰宮的弟子們昏迷在地上外,彷彿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虛仙八重,想不到只是一縷投影,便如此厲害。”
雖然龍易木的投影早已灰飛煙滅,但沈鋒還是心有餘悸。
修出了天地法相,踏入了虛仙八重境界的修士果然非同一般。剛才如果不是他接連使出了怪招,最後以自傷元氣的“風月風暴”狂轟猛攻,只怕已經被龍易木傷了。
而華天池如果不是因為有沈鋒在前面做了大量的鋪墊,然後她出其不意的飛出來,一舉對龍易木進行冷酷的追殺。只怕,她也不能將這縷殘影殺死。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還是快點恢復一下傷勢吧。”
華天池在床上的作風下*踐到了極點,但出了“血浮屠”,馬上恢復了一臉的尊貴。而看向元氣受損的沈鋒時,眼底深處又分明有些小女人的關切。
看著華天池,沈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我馬上調整傷勢。不過,我先要看看我門下的弟子和光明宗,星辰宮的道友們。”
“你不用動了。我去就好。”
華天池道:“他們中的是福壽銷魂煙,我知道解開的辦法。”
也不多說,身形一晃,華天池出手如風,分別在這些修士們的身上連翻拍打,又喂下一顆顆丹藥。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之後,這些昏迷的修士便逐漸開始甦醒了過來。看到華天池,眾人先是一驚。不過,華天池隨即向眾人說清了剛才的事情。並且,以福壽島副掌門的身份,繼續勸眾人團結一致。
沈鋒經過半柱香時間的調整,氣息也已經平復了許多。看看其它的修士大都已經恢復了清醒,找來光明宗和星辰宮修為最高,威望最高的兩個人與他們聊了起來。
光明宗一行人當中,修為最高的修士名叫天都;而星辰宮修為最高的是一個叫龍辰的鬥士。因為兩人的修為較高,因此在龍易木放出“福壽銷魂煙”的時候,兩個人的意識並未徹底暈過去。因此,倒是聽到了龍易木和沈鋒的對話。
“沈道友,剛才福壽島的島主龍易木說你就是天地門的掌門郭曉悠,此事可是真的?”
龍辰鬥士率先向沈鋒問話。言語之間,顯得既恭敬,又詫異,還有一絲絲的畏懼。
“廢話。剛才沈道友並沒有反駁龍易木的話,豈不是已經預設?真是愚蠢。”
光明宗的天都騎士毫不客氣的對龍辰鬥士出言諷刺。
兩個人都是虛仙三重的境界,在仙魔戰場內已經幾次比試,但是卻始終不相上下。手上分出不出輸贏,自然互不相服。因此,言語上便開始了唇槍舌劍的互相攻擊。
“天都,我看在沈道友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你如果再敢放肆,對我出言不敬,我非要請沈道友做個公證人,與你徹底做個了斷不可。”
因為已經答應沈鋒不再相鬥,龍辰鬥士雖然遭了搶白,卻並沒馬上翻臉。
“如果你是在別的地方和我說這話,我早就一掌將你拍翻。”
天都騎士冷冷的回應了龍辰騎士一句,不等他反擊過來,已經先向沈鋒道:“沈道友,我們宗的卓斯騎士與你乃是故交。今日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