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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一句。

“那又如何?”景焱挑眉反問一句,不等她回答便繼續說道:“譚家輝個是驕傲的人。他這會兒最不需要的,就是來自各方面的安慰和詢問。不管是惡意還是善意!而他喜歡你,這是不能否認的事實!”

☆、115。若初,你怎麼了

“可真正的朋友,不就是應該一起同甘共苦的麼!”沈若初不贊同地反駁他,“有困難了,當然要一起分擔。”

“你說的那是夫妻!”景焱手指一鬆,放開她的頭髮,靠上了沙發,“若初,朋友有困難了,可以去幫助。但是應該在一起同甘共苦一同承擔一切的,那是夫妻。”說到這裡,他話音一頓,再開口時語氣裡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和諷刺,“其實就算是夫妻,也未必都能同甘共苦。有些人大難臨頭各自飛,有些人苦盡甘來,反倒是分道揚鑣了。”

沈若初想說“不是的”,卻忽然發現對於景焱這番話自己根本無從辯駁。因為他說的都有道理。眼前譚家的二老不就是活生生,再好不過的例子麼。她紅潤的唇合了又張,終究是沒有發出半點兒聲音。最後只能撅起嘴,保持沉默。

景焱也沒興趣和她討論繼續討論這些。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站在外人的立場上歸納總結別人的婚姻誰都能站著說話不腰疼,可輪到自己未必就是那麼回事兒了。不只是婚姻,任何事情都是,對他對生活指手畫腳時都是智者,等真輪到自己,其實比誰都傻逼!

祁煬的攻略雖然沒有派上太大用場,但卻給了他很大的啟發……兩口子之間的事兒,只能親身體會靈活機動,絕對不能照本宣科。雖說如今兩人的關係已經進入緩和階段,並且正像好發展,但畢竟還沒徹底把媳婦兒哄回來。自己的終身大事都沒解決,他哪有心思管別人家的!更何況那個別人還是情敵!

“10點半了。”他抬手看了眼腕錶,將她明媚憂桑的思緒打斷,“是先去拆石膏,還是吃完午飯再去醫院?”

“先去拆石膏。”沈若初鬱悶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這東西我是多一會兒都不想再戴在身上了!”說完率先站了起來。

畢竟是傷筋動骨,沈若初的手雖然拆了石膏卻還是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

從骨科出來,兩人便去了住院處。沈夫人雖說當時留了不少血,卻沒有傷及到要害。如今半個多月的休養,已經好了大半,再過小半個月就可以出院。

沈若初和景焱來到病房的時候,沈爹同沈夫人兩口子一人拿了張報紙,竟然也在探討譚嶽禮出軌婚變的事。聽見他們進門也沒住聲兒,抬頭看了眼女兒和女婿,招呼都沒打又繼續感慨萬千。

聽見他們兩個議論,沈若初剛剛平復的失落心情也再一次被勾了起來。她一邊掉厚厚掉羽絨服,一邊忍不住嘆息一聲,“譚叔叔和阿姨兩個怎麼好好的就鬧離婚了?”

“誰說不是!”沈夫人也跟著感慨。

“他們兩個早就不好了!”沈爹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這事兒在圈子裡早就不是秘密。光是我知道的,老譚和那個女畫家不清不楚就有大半年了。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地誰能說的清楚!”說著抬頭看向景焱,隨口問道:“小景,你應該是早就知道了吧?”

“我平時不太注意這些。”景焱語氣平淡地回答道。

沈爹沒說什麼,視線重新放回報紙上,嘴裡卻沒閒著,“都說少年夫妻老來伴,老譚兩口子到老卻鬧崩了。這男人要是不打拼呢,女人嫌棄沒能耐。事業做大了,又難保不出軌。他也是的,兩個兒子都這麼大了,鬧成這樣!”似乎是由感而發,又似乎別有深意。說完又看了景焱一眼,“你說是不是?”

景焱那麼精明地人,怎麼會不知道岳父這是在藉機敲打他。“其實我一直覺得,無論男女,對婚姻忠誠都是最基本的品德。而且男人會否出軌,和事業多也沒有必然聯絡。”不卑不亢的語氣,隱約帶了絲嚴肅和誠懇。簡短地兩句話,既表明了自己對婚姻的忠誠,又含蓄地諷刺了情敵的親爹品德不咋地。

“嗯。”沈爹點了點頭,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

那邊兩個男人這一來一回,沈夫人聽在耳中記在心上,卻覺著不是那麼回事兒了。雖說當年沈若初未婚先孕這件事情幹得實在是出格,但景焱這個女婿實在是各方面都優秀到令人不能不滿意,她也就無話可說。也正是因為他太優秀太令人滿意了,倒成了沈夫人一直放不下地一塊心病。

很多時候,婚姻還真不是兩個人覺著彼此努力往好處過,就一定能過好的。外部因素也很重要。比如說雙方家庭,比如說各種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