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
可是一切似乎都已經來不及了。還不等他們兩個動彈,沈爹在這個時候便站了起來。回過身的一剎那,三個人,六隻眼,視線在空中交匯。頓時火花四濺,絢爛無比。
沈爹的老臉明顯泛起一片紅,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便恢復如常。他掩唇輕咳了聲,然後像是沒事人一樣衝著女婿“姑爺”招了招手,“進來。怪冷的在走廊裡站著做什麼!”
為啥不進去你不知道麼?!沈若初忍住翻白眼兒的衝動,大腦的思維也終於和之前接上了軌道。仗著在自己老爹面前景焱不敢輕舉妄動,腕子一翻將他掙開。徑自走到病床邊,低頭看了眼仍舊雙眸緊閉的親媽,心裡一陣難受,“爸,我媽什麼能醒?”
沈爹比劃了一個讓她再小點聲的動作,壓低了聲音道:“你媽剛才醒了一次,失血過多體力透支,才又睡過去。”
“哦。”
“對了,小景剛才賣了東西回來。我已經吃過了,你自己隨便墊吧點什麼吧。”說著,沈爹忽然想起什麼,“你們兩個怎麼連賣點兒吃的都不統一,這過家要這樣兒怎麼能行?!”
當然不行,所以已經散夥了!
沈若初暗自嘀咕著,同時回頭瞄了向某人,心裡略過一絲短暫的思量……他半路離開那會兒,真的是去買外賣的啊?那他和江欣悅又是怎麼鬼混到一起的?!
景焱進了病房之後就把東西在桌上,這會兒已經脫掉外衣正在沙發上坐著扒拉手機,神色認真嚴肅應該是在對公司遠端釋出指示。他大約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便抬頭瞭了一眼。
沈若初沒想到他會忽然看過來,視線已經來不及收回。兩人四目相對,他微微掀起唇角衝她扯出個淺淡的弧度,而她則細眉微蹙神情冷淡地別開了眼。
病房的溫度很高,沈若初在外面呆久了凍得透心兒涼,進來之後沒脫羽絨服也沒發覺。這會兒捂得時間久了,忽然就覺得又熱又渴。急忙摘了帽子手套脫掉羽絨服,一起放在了一張空閒的椅子上。轉眼看見桌子上放著個果籃,也沒管是誰買的,過去把包裝紙一撕,直接挑自己愛吃那兩樣專撿大個兒的。
vip病房是自帶獨立衛浴的。
沈若初隨便找了個容器裝水果,進了衛生間還沒等擰開水龍頭,就聽見身後門鎖“咔噔”響了聲。再扭頭一看,是景焱跟了進來。
她立刻眉頭皺的老高,“你進來做什麼?”
景焱沒說話,背過手將門關上,同時落了門鎖。
沈若初並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略一思索後以為他是要上廁所,沒有好氣兒地開了口,“外面走廊有公用衛生間,你……唔……”
景焱幾乎是以肉眼不可分辨地速度到了沈若初近前。一隻手摟住她肩膀,一隻手捏住她下巴,惡狠狠地吻住那兩瓣柔軟的紅唇,隨即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從看見她和譚家輝相擁而立那一刻,他就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將她拆吃入腹。讓她融進自己的血脈裡,兩個人從此合二為一,看她還這麼讓自己不省心!看那些礙眼的人還怎麼對他的女人動心思!
沈若初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景焱會忽然做出這種舉動!她在第一時間裡愣在了原地,大腦只剩下一片空白。等到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他控制得死死的,毫無反抗的餘地。
她不甘心地掙扎扭動了兩下,不出意料地一切只是徒勞。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感覺到不論是身體和意識,都在他激烈的擁吻下開始發出繳械投降的訊號。
沈若初沒有過其他男人,但各種理論知識卻也可以讓她隱約得出結論……景焱在某些方面應該是天賦異稟的。
三年夫妻,他們兩個從來不曾走進過彼此的內心。但不得不說,在床上,景焱卻是對她瞭如指掌的。他知道她每一處細小的敏感點,知道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知道該怎麼樣,能讓她求生無能求死不得,只能任他主宰。
裝滿水果的盒子在激吻中被碰翻在地上。
景焱引領著她從洗手檯前離開,而後將她整個人壓在了嵌滿瓷磚的牆壁上。更加的肆無忌憚。
純羊絨內襯的打底衣隔涼效果極好,並沒有讓沈若初即刻感受到牆壁的寒冷。此時此刻,她已經失去了所以抵抗的力氣。只覺著渾身似乎發軟無力,又似乎輕飄飄地隨時能夠飛起來。
後腰上驀地一涼。原來是景焱寬厚的大掌鑽進她衣服的時候捲起了下襬,而她正好貼在了牆壁上。沈若初激靈著,清醒過來。然後,她狠狠地在他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