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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的。你和我去醫院好不好?不然我……”

“放手!”冷冰冰地兩個字,將她後面的話悉數打斷。

“景焱……”她期期艾艾地叫了他一聲,滿眼的悽惶和無助。

“我叫你放手。”低沉冰冷的聲音裡已經明顯地流露出不耐煩的情緒。

她咬了咬唇,卻固執的不肯放手。

他便再不廢話,直接將她的手從胳膊上拂開。然後彎腰鑽進車裡,“碰——”地一聲在她面前將車門關了個嚴實。

黑色的轎車在面前啟動時差點刮到她,沈若初往後壁退一步,隨後扒開腿狂奔追去。車速加快,眨眼間拉開了和她之間的距離。她腳下的鞋跟一歪,重重地跌坐在地上,看著漸漸從視線裡消失的汽車尾燈,嚎得昏天黑地。直到譚家輝匆匆趕來將她認領回去。

…………

譚家輝說的沒錯,景焱的額頭的確只是皮外傷。他連醫院都沒去,直接回家自己弄了點兒碘酒消消毒,紗布再一蓋,算是完活兒。

相比較起來,沈若初的情況似乎要更糟糕一些。她追車扭到了腳,左腳踝腫的挺老高不能走路。身體的疼痛還不算什麼,心裡上的煎熬才最折磨人。

打從那天回家,她就一直在後悔和惦記中度過。

沈若初想給景焱掛個電話問問他傷的怎麼樣,可回憶起那天他拂開自己時冰冷的表情,便有些難過。她估摸自己就算打過去,他也不會接的。於是撥了別墅的座機號碼,就算景焱不在家,至少孫姐應該知道情況。誰知道她打了兩次,一次剛說了個“喂”字便被結束通話。另一次連聲兒都沒吭呢,聽筒裡就變成了“滴滴”地短音。

糾結了兩天之後,她厚著臉皮給張躍打了個電話。結果張躍攢了兩年的年假趁著新年一起休,陪著女朋友去了米國。根本沒上班兒。

他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老闆已經離婚的事兒,接到沈若初電話時還挺驚訝的,問她“是不是景先生有什麼急事吩咐”。

這種情況下不好再問什麼,沈若初只好支支吾吾地說是自己無意中撥錯了手機號,隨即匆忙地掛了電話。然後邊吃零食邊看著自己受傷的腳忍不住唉聲嘆氣。

最好的辦法是去他公司門口守著偷偷看一眼,偏偏又腳扭傷了不能動彈,心塞。

其實沈若初就是能動彈也沒用。

因為景焱自從受傷之後就沒去公司,或者更標準的說,是始終宅在家裡沒出門。反正不管是公事應酬,還是私人消遣,一律全推。

每天看看書遛遛狗。晚上臨睡前喝著紅酒追兩集熱播劇,一邊看,一邊幼稚地挑剔著劇情裡的各種邏輯錯誤,在心裡加以貶低自娛自樂。

☆、76。男人間的宮心計

事實上,景焱一直在等沈若初主動上門。

本來就是個心思不深的傻妞兒,夫妻三年,他早把她那點兒小心思摸得透到不能在透。

就憑她抓著自己胳膊時那慌張無措的表情,他便已經有了一多半的勝算。再加上他結束通話她的電話後,沈若初不但沒放棄,反而還把電話打到了張躍那裡。他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他抻著脖子在家裡左等右等,想見的人沒等來,不想見的閒雜人等倒是上門了。

那天晚上8點剛過,景焱倒了杯紅酒斜倚進沙發裡,照例把電影片道播到了xx臺。畫面剛剛跳轉,螢幕上就蹦出來女主角哭得滿臉是淚的樣子。

“呵……”景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莫名被戳中了笑點。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當女主角聲嘶力竭地質問丈夫“你愛不愛我”的時候,他只覺著心頭一顫,彷彿被什麼東西擊中。

這句話……就在不久之前,沈若初也曾經問過他。

當時他無法給出答案,而現在……

音樂鈴聲突兀地響起,驟然將他短暫的失神打斷。

電話是祁煬打來的。景焱皺著眉盯著螢幕看了會兒,隨手把手機扔到沙發不予理會,繼續喝著酒看著泡沫劇。

那邊的人反反覆覆撥了三次,始終無人接聽後終於放棄。

室內恢復清靜的時候,景焱一杯酒剛好飲盡。他起開瓶蓋給自己又倒上一杯,端到唇邊還不等入口,門外便傳來一陣急促有力的腳步聲。

下一秒臥室的房門被人推開,祁煬臉上掛著十分欠扁的笑容出現在門口,“喲,挺清閒的啊!”

他身後,是一臉為難的孫姐。

“沒事了孫姐,你先去歇著吧。”景焱衝孫姐略一頷首,在看向祁煬時剛剛舒展的眉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