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他的確格外開心。
他的笑溫暖之極,就像陽光般將她內心最陰暗的一處著涼,令她感到很安心和舒服。只見她輕輕點了點頭道:“我也應該試著接受更多的事物,不是嗎?”
這句話像是說給舒子昊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聽得。
然而舒子昊聞言後,卻倍感興奮,他似乎看到了一處光明,也看到了幸福在像自己招手的樣子。
輕輕合上門,岑紫箏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踢掉了高跟鞋,將疲累的身體窩在舒適的沙發上,眼前卻在不斷閃現餐廳中令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一幕。
龔季颺深邃得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還有身邊相偎的如水女子,瞬間,如錐般紮下的心痛傳遍了全身,令她差一點失去呼吸。
為什麼會這樣?
就算是看到又怎麼樣呢?
他一聲不吭地回來卻沒有跟自己提前說一聲,這種巨大的失落已經令她倍感煩躁了。
算了,不去想了,一直以來,不都是他走他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能夠儘早劃清界限比較好。
也許,龔季颺早就想到這一點了吧,由最初的興趣變成索然無味的情形又不是沒有在他身上發生過,她可不想讓自己重蹈八年前的痛苦和絕望。
正想著,門鈴陡然響起——
雖是輕柔的聲音,卻在這樣一個晚上聽上去備然覺得清脆異常,令深思的岑紫箏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她條件反射地朝門口望去,隨即不禁苦笑一聲——岑紫箏啊,你是否變得太過敏感了。
應該是舒子昊返回想跟自己說什麼事情吧。
這樣想著,岑紫箏拖著疲憊的身子懶洋洋地走到門口,直接將房門打了開來——
門緩緩開啟,然而露出的並不是舒子昊陽光般的笑容,而是——
一張陰沉得幾乎是佈滿風雨的男性的臉!
龔季颺!
岑紫箏當場便像是雷擊般呆愣在原地,她一動不動地看著那雙邪魅而狂野的眸子,就像冰冷的鷹隼般透著兩道令人不寒而慄的光芒,似乎要將她整個人焚燒。
“是你?”
好半天,岑紫箏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下一刻,她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剛想關門,門卻被龔季颺的大手硬生生頂住——
憤怒!
他在憤怒!
不知為什麼,岑紫箏很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