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蹟,再加上……是性別顛倒的、意外的十分笨拙卻又純良的自己。
她曾聽聞這個世界的綱吉君說過,他是在十四歲的時候遇到的Reborn,而這剛剛穿越到這裡的少年,也就只有十四歲,也就是說……他遇到Reborn的時間並不長,雖然是個傳統意義上的廢柴,但卻讓她覺得有趣極了。
她垂下頭,焰色的雙瞳望著身下雙目緊閉渾身顫抖的少年,不由得心情大好,就連連日來不得休息的疲憊,也在看到對方那張漲得通紅的青澀面孔之後,被一掃而光。
身下是少年由於對未知事物的陌生而感受到些微的恐懼變得在微微顫抖的身體,這個比她還要矮上一些的少年,像兔子一樣單純而無害的少年,究竟是經歷了多麼慘無人道的摧殘,才能變成十年後那個溫柔而強大的合格的黑手黨教父?
她看到十年前幼稚青澀的少年明明是想要推開她的,但是閉著雙眼在看不到她的情況下,那雙獨屬於十四歲少年輪廓的雙手不斷緩緩地向前,在觸控到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之後,又像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嗖”的一下收回了手,尷尬在床上不敢動彈。
被十年前的綱吉深深愉悅到的彭格列十代目括弧女,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然後伸出瘦白的右手,放在了少年的左胸上,掌心下是蓬勃跳動充滿生命力的心臟,指尖緩緩向上,劃過胸口、鎖骨、脖頸、下顎,少年細嫩的面板給了她的手指無上的觸覺體驗。
指尖劃過少年微涼的唇瓣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收回了手。
啊啦……果然自己是被Reborn摧殘太多年了麼,就連年幼的自己都下得去手,
——突然有些良心發現的彭格列十代目括弧女這樣想著,然後慢慢放開了他。
畢竟在看到被她按倒在床上的少年那一臉羞澀和緊張的模樣,突然良心發現的綱吉桑真的不太好意思下死手欺負他了。
比起這個世界十年後的雲雀恭彌、或者是Xanxus、或者是斯庫瓦羅,綱吉桑在面對他們的時候無論做什麼都沒有任何負罪感,
——畢竟那些傢伙平日裡一定也沒少給這個世界的自己闖禍。她翻看過這個世界彭格列總部財政部的賬本,那花銷簡直是……分給建築維修費和醫療費的部分簡直是不忍直視。
至於Reborn……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自己的世界,她永遠都玩兒不過對方好像是一個生物法則一樣,對方在食物鏈中好像一直都站在自己的上方。
但是十年前這個純良無辜甚至有些廢柴的少年,和他們完全不一樣。
綱吉桑眯起那雙焰色的眸子仔細一看,往日裡那雙如同兔子一樣溫軟的褐色瞳孔緊閉,眼角好掛著點點水珠,面如紅霞的模樣讓少年看起來如同一隻可口的待宰兔子。
十四歲的綱吉君真是……雖然無比廢柴但真的可愛到犯規。
瞧他這樣,她也實在不忍心再捉弄下去,指尖燃氣一簇微弱的死氣之火,輕撫上了少年的眉心,被這一陣熟悉而溫熱的氣息弄得好奇而緩緩睜開雙眼的十四歲少年,在看到那簇熟悉的火焰之後,含著水霧的褐色眸子就這樣愣住了。
伏在他身上的女人,有著如同瀑布一樣順滑一樣的褐色長髮,隨著她的垂頭,幾縷髮絲散落在他的身上,沒有繫好釦子的男式睡衣讓她大半個白皙的肩膀都露在外面,額間燃著一簇暖橘色的死氣之火,雙瞳是漂亮的楓葉紅的顏色,眸子中盛滿了溫柔,就像是……彭格列初代那樣。但獨屬於東方人的那種柔和的五官輪廓,卻又和初代相差甚遠,更何況……面前這個人,是個女生啊。
“請問你究竟是……誰?”少年略顯稚嫩的聲線響起,或許是因為對方身上那熟悉的感覺與死氣之火的緣故,十年前的綱吉已經慢慢減退了一開始的恐懼與未知感,此時此刻,好奇的心思佔了上風。
“唔……你猜?”她收回了跨在少年身上的那條腿,安分地坐在天鵝絨的被子上,然後將剛才由於睡覺不安分滾開的兩枚釦子逐一系好,邁開腿跳下了床,然後在少年面前轉了個圈,最後面對著他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很熟悉?明明是第一次見到我。”
“難道你是……”望著對方那張溫柔而漂亮的面孔,那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第一反應她與自己的母親十年前的照片幾乎能夠重疊,但是在說出口之前,想起對方額間那簇燃燒著的死氣之火,再加上細心的少年發現對方與沢田奈奈不同的是,褐色的髮梢帶著些微的大波浪卷——這獨屬於義大利人的特質,又讓少年有些猶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