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張華。
“是嘛,你這是嫌棄本少爺以前虧待你咯。”張華故意擺著一個嚴肅的表情。
“不是的,不是的,少爺,梅子怎麼會嫌棄少爺呢。”梅子聽到張華的話,整個人唆的一聲站起來,右手不斷的揮著。
“看你緊張的,坐著吧。”
站在張華的角度來看,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玩笑,但是放在大唐這樣階級森嚴的社會,張華的這話可以理解成是很嚴厲的指摘了。
“少爺,我只是覺得以前的少爺每天埋頭苦讀,雖然對梅子對大家都很好,但是卻是讓人感覺少爺離我好遠,可現在卻是覺得少爺離我很近,讓人感覺很輕切。”
梅子說著說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當年老爺把梅子領回家伺候少爺,少爺您就是梅子的一切……”
“好端端的怎麼哭啦?”
“沒有,少爺我就是開心。”
……
接下來的幾天,張家的餐桌上基本上都是各種魚。
水煮、紅燒、清蒸、黃燜、椒鹽、燒烤、鹽焗……
讓張家大大小小狠狠地過了一把口癮。
這些天,河邊救回來的那傢伙也陸陸續續清醒過幾次,不過基本上醒來喝點粥水基本上又昏睡過去了。
張華除了偶爾過去幫忙清洗一下傷口,倒也沒太怎麼留意他的事情了。
就這麼過了十來天。
“少爺,那傢伙醒啦?”
張華正躺在院子裡的杏樹下乘著涼,梅子拿著蒲扇在一邊扇著,多啦耷拉著耳朵趴在張華腿邊。
“醒啦?”
“是的,這次是真醒啦。我還和他說了幾句話,他想見你。”阿牛一臉喜悅的看著張華。
“走,去瞧瞧。”
傷的這麼嚴重,居然能挺過來,也算是個孟人。
張華剛進屋,那傢伙就強撐著舉起雙手抱拳:“某家薛禮,多謝公子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