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心有餘悸,剛剛路過相爺房門口,便聽見東西打破的聲音,敲了敲門沒有反應,於是推開門進去,哎呦,差點把老命送了,一個花瓶直朝他門面奔來,幸虧躲的快,然後是僑夏嘶聲裂肺的喊道:“滾!快滾!”管家雖是沒有見到僑夏。可是這聲音卻是聽的出來的,於是哆哆嗦嗦的從房裡出來,老淚縱橫:相爺從來沒有對我這麼兇過。
“啊——啊!”僑夏疼的在地上打滾了,抱住頭,眼淚橫飛。她只覺得身上疼的心肝脾肺腎都要疼出來了。
谷陽扶起僑夏,輕聲道:“夏兒,別怕,哥哥來了。”然後順手封住僑夏的幾道大穴,抬手把脈,眉頭都快皺在一起了。
僑夏疼的滿頭大汗,漫漫趕緊蹲下來拿起剛絞好的毛巾擦擦僑夏的臉,僑夏這才慢慢安靜下來,可是仍舊還是很疼。
谷陽一把抱起僑夏,放在床上,表情十分凝重,漫漫擔心的問:“她這是怎麼了?”谷陽輕哧一聲:“哼,不過是離君靈那個傢伙乾的好事!”
突然,僑夏細弱蚊聲的聲音傳來:“哥哥,哥哥。”谷陽聽見了,趕緊湊過去,“怎麼了?”
“我要馬上離開,馬上。”
“好,哥哥馬上帶你走,先休息吧。”說完,還安撫的摸了摸僑夏的額頭。僑夏慘淡一笑,而後閉上了眼睛。
這回是真的累了,毒已經蔓延至全身,原本只是心疼罷了,這回連頭都疼了。
谷陽同漫漫從房間裡出來,輕聲說道:“漫漫,夏兒快不行了。”漫漫腳步一滯,轉頭看向身邊的人。
也許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漫漫只睜著大眼睛,嘴唇蠕動了幾下。手握住他的。
“得馬上走了,馬上。”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漫漫說。
丞相府邸很快就空了,幾乎是一夜之間的事情。也許是兩夜,誰知道呢。井琉將這件事情報告給離君靈的時候,離君靈怒極。
“一群飯桶!不是讓你們看好吳僑夏的嗎!現在呢!人呢!竟然現在和我來說府邸已經沒有人了?”
書房裡跪著一群瑟瑟發抖的人,就連井琉也是有些為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