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嘆道:“別擔心,司律不會有事情的,我們再等幾天。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出安安和嘟嘟的下落。”
小黑貓點了點頭,圓溜溜的眼睛裡滿是焦急與恐慌。
陰暗的牢房內散發著一陣陣**的氣息,髒兮兮的鐵床上放著一張看不出顏色的被子,一張破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黑漆漆的碗,不時的有幾隻蟑螂從碗裡爬過。
我抱著膝蓋靜靜的坐在床上看著緊緊關閉著的鐵門,剛來的時候,我拍著鐵門,喊破了嗓子讓他們放我出去,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我。心中對小奶娃的擔憂讓我幾天幾夜都睡不著覺。
如今我不喊了,我要留著力氣等小奶娃的下落。還有那骯髒發臭的飯菜,為了能活著出去救我的嘟嘟,就算再難下嚥,我都能強行的將那些東西吃下去。
不過說來也奇怪,我都在這監獄關了好幾天了,還是單獨關著的,怎麼能人帶我出去受審,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關著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我公公他醒了沒有。
自那天晚上關進來後,我好像與這個世界隔離了,除了每天有人來送三頓飯之外,我幾乎都看不到其他的人。喬家也沒有一個人來看我,就連男鬼和滄雲也沒來找我。
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那灘血跡,我的心又是沉了沉,但願滄雲沒有出什麼事情才好。
正想著,監獄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因為監獄裡沒有鐘錶計時之類的,我每天也只能憑藉從鐵窗外面照射進來的陽光來判斷什麼時候是吃飯的時間。
我看了一眼投射在鐵床上的溫暖陽光,心想現在應該就是飯點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總覺得餓,雖然那些飯菜很差,很難聞,可我每次也將那些飯菜吃得乾乾淨淨,可是每次吃完沒多久就餓了,有時候半夜還會餓醒過來。
鐵門發出一陣響動,緊接著送飯的人就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平時那些警務人員都是透過鐵門底下的那個小視窗將飯菜放進來的,我正疑惑著今天他怎麼直接就將飯菜端進來的時候,一襲頎長高大的身影就走了進來。
我抬眸怔怔的看著那襲高大的身影,現在我幾乎一眼就能認出他是凌楚軒,而不是喬子涵,因為他的眼神是很冰冷很冰冷的,喬子涵看我的眼神從來都不會這樣。
警務人員將飯菜一放在桌子上,跟凌楚軒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凌楚軒今日穿著一襲黑色的風衣,將他整個人更襯托得有些陰森。他一瞬不瞬的盯著我,平靜無波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我爬下床,一下子就衝到他的面前,抓著他胸前的衣襟,急急的問道:“嘟嘟呢,你把我的嘟嘟弄到哪裡去了,你和趙麗雪那個惡毒的女人把我的嘟嘟怎麼樣了?”
凌楚軒沒有說話,只是垂眸靜靜的看著我,沉默的樣子更是讓我心慌著急。
一想到那天晚上小奶娃痛苦慘哭的模樣,我的一顆心就揪得發疼,我死死的抓著他的衣領,大聲的嘶吼:“你說話啊,你到底把我的嘟嘟怎麼樣了,凌楚軒,我告訴你,你和趙麗雪如果傷害了我的嘟嘟,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定不會……”
“如今你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能做什麼?”凌楚軒的開口,清冷的嗓音聽起來很是淡漠。
我狠狠的瞪著他,嗓音沙啞的開口:“你如果做了什麼傷害嘟嘟的事情,我一定會跟你拼命,哪怕是跟你同歸於盡我也在所不惜。”
凌楚軒的眸色驟然一寒,一手揪著我怕的衣領,幾乎將我從地上提了起來。
他冷冷的盯著我的眼睛,嗓音森寒的開口:“程安安,為什麼你總認為我會傷害嘟嘟,我對你女兒的好和疼愛,你都看不到嗎?你的眼睛到底是瞎了,還是怎樣?”
“好和疼愛?”我諷刺的笑了笑,冷聲道,“你若真是真心的疼愛她,當初就不會製造那場爆炸,讓我的嘟嘟承受著被大火燒得遍體鱗傷的痛苦你若是真心的疼愛她,就不會當著我的面想要將她摔死在地上你若是真的疼愛她,你就不會任由趙麗雪那個女人傷害嘟嘟……”
說道最後,我幾乎是用吼出來的。只見他的眸中躍過一抹濃濃的諷刺,自嘲的笑道:“這麼說,不管我怎麼討好你的女兒,在你的心裡和眼裡,那都是演戲,都是假的?”
“難道不是嗎?”我冷冷的笑道,“你早就懷疑我了,從你假冒喬子涵回來的第一天開始,你所做的那些不都是演戲麼,只是模仿喬子涵該做的而去做,無論如何,你都是假的,你做什麼你都成不了真正的喬子涵。你討好嘟嘟不就是怕我很你離婚,而失去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