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山洞之內春光滿處,嬌聲四起。
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邪火才慢慢消退。
大戰兩個小時,袁曄都感覺腿有點虛了,這藥還真他媽的猛。而薛露更是處於半昏迷狀態。
此時的薛露俏臉上的酡紅也停止了擴張的趨勢,俏鼻中隱隱的誘人聲,也是弱了許多。只是呼吸還有些粗重。脖子處盡是紅紅的血痕,卻是被袁曄親吻時,吸的太厲害,沒有三五天根本恢復不了。而她的衣服自然全部解除,兩團挺翹地嬌峰,失去了束縛,挺立在了空氣之中。可惜被某人摧殘的紅一塊青一塊。
即使身體虛弱,看到一個大美女如此姿態,袁曄也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心又開始盪漾了起來。不過現在袁曄沒有中春藥,自然頂得住。不吃春藥,就連端木雲姬那般勾引他,袁曄動能撐得住,這薛露雖然也是一大尤物,不過也就和小魔女、芮曦一個級別。比端木雲姬還差點。
小心地將自己的長衫給薛露遮羞。袁曄看著那眉頭緊蹙的美人,有些委屈。
“我是無辜的,其實我很純潔!”袁曄看著薛露被自己摧殘的樣子,心裡既委屈又內疚,“媽的,小爺這麼保守的男人,被一群狐朋狗友弄成這樣,小混球王八羔子沒事就偷人內褲,驚夜槍更狠,平日裡裝的冷酷個逼樣,一上來就玩春藥,還是不屬於毒性的春藥。”
“有什麼好感嘆的,老婆一兩個哪夠!”驚夜槍的聲音依舊冷酷,可是袁曄一聽這冷酷的聲音,再聯絡說的內容,頓時火冒三丈。
“fuck you!”
就在袁曄發飆之時,石床上地薛露,玉手卻是微微緊握了起來,修長地睫毛,不斷的顫抖著,一抹似羞似怒地表情,在臉頰上一閃而逝。
薛露緩緩睜開眼睛,想要移動身體,頓時感到下體一陣撕裂的痛楚。明白了發生什麼事,躺在石床上,薛露貝齒緊咬著紅唇,俏臉忽明忽暗,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
看到薛露醒來,袁曄小心地靠上前,“你……沒事吧。”
看到袁曄靠近,薛露立刻雙手抱胸。
“算了,我如果跟你說這一切都是這杆死槍搞的鬼,你肯定不信,小爺我這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袁曄鬱悶的轉身,直接朝外面飛去。
在袁曄離開之後,石床上的薛露這才顫抖著睫毛睜開了雙眸,望著身體上有些凌亂的長衫,美眸中又是一滴淚珠不爭氣的滾落而下,以她的身份,平日鮮有人敢放肆的正面注視自己,可是如今自己的身體,便是在這小小的山洞中,被一名只見過一面的陌生男人莫名其妙的奪了去,薛露便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抓狂感覺。
若這放在以前,薛露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命令自己的魔獸,將袁曄撕成碎片,可是如今,她一個人手無寸鐵,竟然只能被困在這山洞裡,讓那個男人金屋藏嬌。
從山洞中飛出,在瀑布之下好好的清醒自己,迎面撲來的溼潤空氣,也是讓得袁曄略微舒暢了一點。
微眯著眼睛望著天空,袁曄舌頭忽然舔了舔嘴唇,薛露那蘊含著高貴的美麗容顏,再次在眼前浮現,先前在山洞之中,本來高貴得猶如女神般的存在,卻是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最誘人,最放蕩的撩人姿態。
輕聲苦笑著搖了搖頭,袁曄知道,“這事沒完了。”
“唉……”莫名其妙的嘆息了一聲,袁曄從湖中爬起來,然後帶著許些忐忑對著山洞緩緩走去。
剛進山洞,目光望向石臺,卻是一愣,本該躺在這裡的薛露,卻是消失了身影。臉龐上閃過一抹慌亂,袁曄快走了幾步,剛欲大聲呼喊,背後,薛露拿著一塊石頭就朝袁曄砸來。
袁曄苦苦一笑,根本不躲避。任薛露瘋狂發洩。
以袁曄的身體防禦,區區一個弱女子拿著石頭,根本就是撓癢癢,“美女,這其中可能有點誤會。”
聞言,薛露冰寒的俏臉上泛上一抹暈紅,心中狠狠的想道,我的身體已經被你奪去,這是一句誤會可以解釋含糊過去的嗎?
“堂堂紫羅仙境客卿,不會因為失身而鬧自殺什麼的吧?當然我不是說這是小事,也沒有說不負責任。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總要說怎麼解決吧?先說好,讓我死我可不幹,其他的好商量。”
薛露眼神掠過一絲不經意的神采,“你能達到天珠,想來身份不簡單吧。”
“額?”袁曄一愣,“如果說地位的話,我應該不弱於你。”
袁曄這說的是大實話,論實力一個普通人一個天聖級強者沒得比,論手下,袁曄的兩大準尊、十六冥神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