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武帝衝進去廝殺!”黑衣老者眼睛一瞪,連周圍的人都是一呆。
武帝,在普通人眼裡絕對是無敵的存在,騰身躍空,殺人於無形。一下子出現這麼多武帝廝殺,在混羅城這種比較弱的城裡是非常罕見地。
“哦嚓!”地面之下,不斷追擊的袁曄猛地跳上一座高大的建築,而後躍身而起,單手伸出,竟然隱隱有飛離地面的趨勢,袁曄猛地伸手抓住陰月地腳腕。
“給我下來!”袁曄猛地往下一拽。
“放開!”陰月淒厲地嚎叫著,猛地從她身體裡射出數道毒針,如此近的距離,袁曄不得不躲避腦袋等要害,那些毒針好幾個都刺中了袁曄的手掌,袁曄被迫鬆手,一下子掉了下來。
袁曄這是破釜沉舟的襲擊,襲擊失敗,袁曄從天上掉下來,陰月也已經逃跑,再無追上的機會,可是袁曄依舊不放棄,陰月在天上飛逃,袁曄繼續翻牆越府,以最快的速度追殺。
決不能讓陰月逃了,否則小混球、岑參的毒怎麼辦?
“哇,那個少年不是武帝,可是竟然把一個武帝逼得這麼慘”頓時,袁曄的這一舉動讓兩邊觀戰地人都驚歎不已。
“我認出來他了,他就是前些天斬殺武帝蔣讚的袁曄大人。”
“原來是我混羅州的袁曄大人!”頓時一個個人驚呼起來。
兩個人影從戰場中央,一個一飛沖天,一個一躍而起,一直激烈的追逐著。很快就消失在這些觀戰人地視野。
混羅城北,另一處豪華的酒樓之中,蔣元豐正端坐在自己的房間品著上品好茶。
“大人。”
身負重傷的陰月一下子衝進房門,直接栽倒在地,而後硬是又站了起來,臉上沒有頹廢、沒有落魄、沒有往昔的高傲,有的只是恭敬,甚至於還有著絲絲擔憂恐懼。
蔣元豐達眼看了一眼陰月,那一雙冷眸卻是不蘊含一絲感情,掃視了身前的陰月,陰月明明很是焦急,蔣元豐沒有問話,她卻不敢亂說。
“你們失敗了。”蔣元豐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大人!”陰月一下跪倒在地,“我和戴骷沒想到那袁曄實力竟然那麼強,他的身邊還有三個幫手,每一個都有武君頂峰實力,我大意敗了,戴骷也死了。”
“什麼,戴骷死了!”蔣元豐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了下去,戴骷實力之強幾乎可以與他們六大將相媲美,再加上戴骷手中有一柄非常可怕地血色戰刀,一副聖器級戰甲,絕對能和六大將較弱地人一戰,蔣元豐把這麼多寶物都給了戴骷,可見他的對戴骷的器重,可如今他最器重的戴骷死了。
“大人!”陰月哭泣道,“袁曄身邊全是高手,如果是一般的武君,我們也不至於這麼慘,可是他們個個都是怪胎。袁曄身邊有一個男人,無論戴骷如何攻擊,都傷不到他分毫,而且這個男人極為可恨,百般侮辱戴骷,戴骷被他激的失去理智,和他糾纏廝殺。而我,被袁曄、一隻魔獸和另一個武君高手圍攻,其中袁曄和那個魔獸都有不下於少主的實力,屬下一人和他們廝殺,勉強戰個平手。”
“戴骷身大力猛,但是性子暴烈,是經不起激將。如果有兩個武帝初級實力的人圍攻你,你的確很難取勝,畢竟你也只是武帝初級。可是,戴骷為什麼會死,就算三個初級武帝高手也贏不了他。”
“那個袁曄有一劍極為詭異,他趁戴骷失去理智,竟然偷襲了戴骷,一劍之下,戴骷表面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是他的內臟全被被毀壞,當場就死了。戴骷臨死之時再三叮囑小心袁曄的劍,之後屬下看無法活捉袁曄,便要將他們一起殺死,動用了暴點梨花針。”
“你用了這一招!”蔣元豐臉色陰沉無比,“沒有想到為了殺袁曄,我竟然失去我最得力的手下,還有你的手臂。我不甘心啊!”
“大人!”陰月實在不願意再打擊蔣元豐,可是陰月更知道不能隱瞞,當即痛哭道:“沒死,袁曄沒死,他竟然百毒不侵,我的梨花針毫無作用,甚至於他還有一個朋友更毒,竟然藏在暗處射了屬下左肩,那毒箭上附帶的是血色冰蟾的劇毒,若非屬下當即斬斷左肩,恐怕也已遭了毒手。屬下無奈,也……也倉皇逃了出來。”
蔣元豐靜靜地聽著,臉色越來越陰沉,身上的戾氣卻是更加兇猛。
“哈哈哈,我蔣元豐雄霸一方無數年,何時如此落魄過。可是今天一個無名小卒,不僅殺我愛子,還害死我大將,不殺此人,我還有何面目回谷陽州!有何面目啊!”
“轟!”
蔣元豐所在的酒樓二層,猛烈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