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然而經過仔細計算他才發現,自己每天只要給傅小魚二十自由點,就能多留下剩餘的八十自由點。
因為今天被豪傑搶去一百自由點以後,每日的保護費已經漲到了一百自由點,如果能得到此人的保護,從此他就不用受豪傑的侮辱,這樣的好事如果不立即答應,可真是腦袋進水了。
就在他剛要開口答應的時候,教室的門忽然被人猛地推開,一個滿臉怒氣的長臉中年人大步走了進來,手舉教鞭指向傅小魚怒罵起來:“傅小魚,你這個英傑高中的害群之馬,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勒索同學的錢財。我一定要如實向校長彙報,立即將你開除學籍。”
文八戒見狀臉色不由大變,他知道傅小魚一旦被開除,自己地生活便又要恢復到原來那種暗無天日的悲慘境地了。
“馬老師,不是這樣的,我是甘願……”
“文發強,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現在正受到他的無恥恐嚇,不敢承認被勒索的事實。只要將他開除學籍,你就不用擔心這些小事了。”
說話間,他已經來到文八戒的近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價格單,陰惻惻的對傅小魚笑道:“不要說我沒有證據,這張紙上寫的就是你地罪證,我看你這次如何狡辯……”
說著他已經拿出“魔影音訊器”,傳信到了校長的辦公室。在一番卑躬屈膝的請示過後,他撂下音訊器得意的走回講臺,當他看到全體同學都向他露出恐懼的表情後,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傅小魚,自從你轉校來到我的班級,我前後不下幾十次發現你有勒索同學錢財的劣行,但是都被你狡猾逃脫了。這次證據確鑿,我看你如何狡辯。真是大快人心哪!哈哈!……”
傅小魚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用手託著腮幫子,望著窗外的綠蔭悠然說了句話:“三年一班有個綽號叫豪傑地傢伙。是你的親侄子吧?我們班的同學裡,十個倒有八個被他勒索過錢財,為什麼向你彙報後都沒了動靜?莫非你都幫他們討回了公道?那我還真是佩服你呢!馬雲濤老師。”
馬雲濤聞言臉色立變,狠狠的盯著傅小魚冷聲道:“都到這時候了,你還不忘誣陷別人、威脅老師。我倒要看看校長來了以後到底相信誰的話。”
話音剛落,教室門又被人輕輕推開,隨後走進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文雅中年男子。
馬雲濤見狀連忙迎了上去。點頭哈腰的將此人請到講臺上,然後拿著那張服務價格單,口若懸
始講述傅小魚地卑劣行徑。
校長皺眉聽完他的講述,注目看向傅小魚問道:“傅小魚,馬老師說的這幾件事情你有什麼可反駁地嗎?這張服務價格單可是你寫給文發強同學的?”
傅小魚這時卻露出無比痛心的表情,連連搖頭嘆息道:“馬老師,我不過在昨天與你的侄子馬傑豪發生了點兒肢體衝突,但是你也不至於捏造事實,偽造證據在李校長面前陷害我呀!我可是從鄉村來的窮苦人家孩子,為了湊齊這裡地學費,家裡人幾乎到了賣血的地步,難道你誣陷開除這樣一個學生,就能心安理得嗎?”
“那個馬傑豪天天堵在校門口勒索低年級學生的錢財,我們班級大部分人都深受其害,我也是因為看不過去才與他論理一番地。由於雙方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互相之間發生點兒肢體摩擦,也是在所難免,我想校長大人也能夠理解。現在你拿出一張自己寫的什麼價格單,就來誣陷我勒索同學,這……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嘛!”
馬雲濤氣的全身亂顫,手指他的鼻子大喊道:“胡說,這明明是我剛從文發強的手裡搶過來的證據,怎麼會是我寫的?在座的所有同學都可以作證,你以為騙得了所有人嗎?文發強,你立即站起來告訴校長,我說的話是不是事實?”
文發強膽怯的看了一眼馬雲濤,又掃了一眼傅小魚,最後狠下心來說道:“沒錯,這張紙確實是馬老師從我的手上搶去的,但我也是在講臺上偶然看到它,才好奇的拿來看看,本來我是想拿給小魚一起看的,沒想到馬老師就在這時候衝了進來,其它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馬雲濤聞言,張了半天大嘴,卻找不到駁斥他的理由,因為他確實沒有看到傅小魚書寫的過程。
李校長見狀,不動聲色的說道:“證明這是誰寫的不用那麼麻煩,你們兩個在紙上各寫一行字,我只要看一眼就能區分出來。”
馬雲濤聞言大喜,連忙準備好紙筆,自己更是先寫了一行字遞給了李校長。
不料李校長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