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炫墨綠色捷豹和一輛私家車來到了普華路,車子停好後,從車上走下來了明少,王詩藍還有兩名便衣警察。
為了不打草驚蛇,好辦理公務,民警不但身著便服還未用警車。
一下車時,王詩藍瞪大了氤氳的水眸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破舊的老樓房,一股發黴的味道刺鼻而來,每家每戶的牆面上還寫了一個大大的拆字。
這麼窮的地方,怎麼可能在幾年前會有人花那麼一大毛筆買鑽戒呢?她狐疑地看著明少。
這他早就想到了,瞭然她的意思,輕聲回道,“先看看情況吧,什麼事都不好直接定論。”
默默地點了點關,便跟著民警來到了按照之前查到的地址,來到了李子然家住的樓道里。
樓道陰暗潮溼,不時還有幾隻野貓飛躍,真不趕想像這樣的地方還有人在住,幸好要拆遷了,不然住在這看似要倒塌的危房裡,著實挺危險的。
民警做好一切準備後,讓明少和王詩藍跟在身後,叩響了屋門。材質輕薄的木板門傳來告別清晰的一聲又一聲的咚咚聲。
不一會兒,門就被開啟了,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錯愕地看著他們詢問道,“你們找誰?”
當中的一位四十來歲的民警微笑著回道,“你好,請問這是李子然的家嗎?”
“是的。”女人點了點頭。
之後又問道,“你們找我兒子什麼事?”
沒有正面回答,精明的民警反問到,“你兒子在家麼?”
老實巴交的女人沒多想,隨即喊到,“子然,快出來,有人找你。”
之後,便聽到裡屋傳來一個稚嫩的男音,“哦。”
男子走出來後,大家頓時傻眼了,完全和意料中的一樣,澄澈的黑眸晶瑩透亮,怎麼看都不像會與案子有關。
“你們是……”男孩狐疑地看著門外的他們。
接著民警便講述了來此的目的。
中年女人撲通一聲跪倒在民警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警察同志,我兒子才十八歲,不可能會犯什麼違法的事,況且孩子他爸死得早,我和子然相依為命,哪裡錢去買這麼大一個鑽戒,還請明察呀……”
“媽,我又沒犯錯,光明正大,身正不怕影子斜。”李子然神情自若,一言一語中無不透露著那股透澈。
詩藍和明少莫名地視線掃在了一起,彼此瞭然的收回了目光,他絕對不是。
“你先起來,我們只是找一個叫阿然的人,並不是叫李子然,所以你別擔心,我們也只是問問。”那們四十來歲的民警忙彎腰扶起地上的女人。
女人這才放了心。
148漫妮出招
之後,離開了李子然家,他們又來到了郭然的家。
民警敲響屋門後,頭髮蒼白的女人開啟了門。
“你們是?”女人膽怯地道。
看著門外三個大男人一個女兒,這陣勢的確有些把她嚇壞了。
“請問,郭然在嗎?”那個民警仍舊問道。
女人錯愕地看著問話的人,淡淡地回道,“我就是。”
頓時,他們齊齊睜大眸子看向她,按照記錄的資料,郭然應該五十歲左右,而她看上去年紀足足要大十來歲。
女人尷尬地自嘲了一下,“我頭髮白得早,看上去就像一個老太婆了。”
“不是,不是。”四十開外的那名民警趕緊掩飾著他們的驚訝。
拐入正題,女人問道,“你們找我什麼事呢?好像我並不認識你們。”
之後,民警說明了身份,並把剛在李子然家的話又重說了一遍。
“警察同志,我都這個歲數了,不可能做什麼違犯法律的事呀……”女人著急地解釋著。
雖然民警在她家與在李子然都沒把王詩藍家的命案事說出來,只是說了後半截關於是不是購買了那枚鑽石戒指,但只要是民警上門,老百姓的每一反應都是自己是不是幹壞事了,沒做壞事怎麼可能會有警察打上門來呢,慣例來的,所以兩位民警並不訝異。
“郭女士,你別緊張,我們只是在做調查,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那名民警解釋著。
同樣,這名女人也放心了下來,說起了她自己悲催的身世。
原本一個幸福的家,就在十年前因為一場意外事故奪走了她丈夫和孩子的生命,從此她就成了一個孤單的老人。
也正是因為無法接受雙重打擊,過度憂傷的她頭髮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