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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便趕緊去通知村長了。

在門口聽了那麼些昧心話,張大嬸兒火了。這花鐵嘴是看書墨沒有父母撐腰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欺上頭來吧?這個時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重要就是這花鐵嘴的利器。就她說那個姑娘,還真配不上他們書墨一個手指頭。

花嬸兒眼看自己的事就要成了,半路突然殺出個程咬金,面色不豫的轉過身去,想看看究竟誰這麼大膽子來挑了她的好事兒。看見是村長家的,一下笑成朵花兒似的,那變臉速度,估計也只有川劇變臉傳人能與之抗衡了。

“花家嬸子,我們書墨可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你怎麼就能這麼紅口白牙的給人往火坑裡推?就不怕遭報應。”張大嬸嘴下可一點沒留情。

聽見張大嬸兒這麼數落自己,饒是臉皮再厚的人面上也掛不住了,更何況是小心眼的花鐵嘴。“我說張大嬸兒,我可是看張家小子年齡這麼大了婚事還沒著落。父母又不在了,我起個善心,好意給他說門親。怎麼就成了往火坑裡推人了?”花鐵嘴的嘴皮子利著呢。

“好心?我看你是狼心狗肺,書墨爹孃不在可還有我們呢。你當我們張家沒人了可以任你欺負是不?我告訴你,沒門兒!”聽見花鐵嘴大言不慚的顛倒黑白,張大嬸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我狼心狗肺?我說張嬸子,做事可得憑證據。人家姑娘肯放下臉來主動求親就是他的福分,沒見過把這好事兒往外推的。我狼心狗肺?我看張嬸子你才沒按什麼好心吧?這張家小子成親與否與你何干?說白了就一名分上的親戚,你們代替父母之命?你能代替媒妁之言?笑話…”

“你…你你你…”張大嬸兒氣的話都不會講了。

張書墨看見張大嬸兒氣的厲害,聽這花鐵嘴這些刻薄的言語,也不免動了真怒,原本敬她的年紀也是長輩了。現在卻做出這等事情,自然不值得人再敬重。

張書墨還沒說話呢,裡屋的唐蕭卻聽不下去了。原本唐蕭受了累,正躺床上迷糊呢。這花鐵嘴一來,死人都能給她吵醒了。萬分不耐的唐蕭只得翻身起來,又不便出去,便在裡屋聽他們談話,默默祈禱著花鐵嘴趕緊走人。

卻說這內容越聽越氣,尤其是張大嬸兒來了之後的那番話,傻子都知道這花鐵嘴說的那個姑娘恐怕與溫柔賢惠完全搭不上邊。聽見花鐵嘴一個勁兒的諷刺張大嬸兒,自從來這裡之後受張村人尤其是村長家照顧頗多的唐蕭再也坐不住了,顧不得會勢力,堵著一口氣從裡間衝了出來。

本來想發難的張書墨看見唐蕭出來就閉了嘴,不想讓唐蕭看見自己臉紅脖子粗的樣子。“蕭蕭,怎麼不多睡會兒?”張書墨扶著張大嬸兒坐下,回頭又拿了把椅子給唐蕭。

“雜音這麼大,死人也給吵醒了。”唐蕭意有所指。

“改明兒房子修大點兒,以後清淨。”張書墨也樂得配合。

“恩…在這前面弄個小池子,種點荷花,後院弄平整些,可以多種點蔬菜。”

“好,到時候都聽你的。”

花鐵嘴看這兩個人當她不存在一樣自顧自說自己的,臉是一陣青一陣白,自己以往哪裡受過這種氣,要不是這次的銀子給的多,誰耐煩來跑這麼一趟?

唐蕭看著花鐵嘴青紅交錯的臉色暗自好笑,卻像剛發現這裡多了一個人似的驚奇道:“咦,這位大娘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啊?”

聽見唐蕭不止叫自己大娘,還詛咒自己生病,花鐵嘴的臉色更精彩了。末了想,自己怎麼能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擠兌了去?臉上趕緊掛出一副虛偽至極的笑,“唐小哥這說的哪裡的話?我今兒可是來給你表哥報喜來的。”作為資訊靈通的媒人,花鐵嘴自然知道唐蕭的事情。

“哦?卻不知這喜從何來?”唐蕭淡淡應到。

“張家小子剛得了你這麼個玲瓏的表弟,如今又要給你添一位表嫂,小哥你說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兒?”

“表嫂,怎麼從沒聽書墨提起過?”唐蕭動了怒,面上卻笑的越發溫柔。

花鐵嘴雖然疑惑唐蕭的稱呼,這時卻也沒多想。“本來要成的事了,誰知道讓外人給攪和了。不過,咱們現在定下來也不遲。”花鐵嘴這話既是說張嬸子是外人,又不給張書墨拒絕的機會。

這如意算盤打的好,唐蕭冷笑一聲。“我說這位花大娘,書墨可沒答應要同你嘴裡那賢惠溫柔的李姑娘成親。況且…咱們這屋裡,除了你,可沒有一個外人。”唐蕭這句話算相當不客氣了。

花鐵嘴怎麼能忍受被一個毛頭小子這麼明裡暗裡的諷刺?“唐小哥,不是我花嬸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