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難題,她有些頭疼,仰起臉看著他熟睡的英俊臉龐,白天他工作累了一天,她實在不忍心吵醒他,再說就算他現在醒了,他肯定也會說尊重她的決定。
究竟……究竟要怎麼辦才好呢?
“萱……”睡夢中他突然嘟噥著圈緊了她的腰,俯臉在她唇上吻了吻,喃喃低語著,“我愛你……好愛……好愛……”
胸膛裡強有力的心跳聲敲擊著她的耳膜,他的愛語久久縈繞在耳際,他連夢裡都在說愛她。
她感動地嘆息著,把臉埋在他溫暖的懷裡,“寒,我也是,我也好愛好愛你。東@方 。。”
第二天,她在一陣窒息中醒過來,他靈巧的舌貪婪纏著她的香舌,手指輕巧地在敏感處挑起她的熱情。最新最快的 。97xs
她張開眼,在他眼裡看到了從未有過的急切。
她不知道他怎麼了,唇被他堵住了,無法問出聲,但她知道他想愛她。
她雙手爬上他肌肉糾結的肩,開始主動回吻他,他受到了鼓舞和邀請,喉間發出低啞的嘶吼,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噬人的愉悅令她戰慄不已,無法承受激烈而狂野的她情不自禁地喊出他的名字,“寒!寒!慢……慢點……”
他控制著迷人的旋律,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體內,嘶啞著呼喊,“你太美了,我停不下來!萱,我會好好愛你,讓我好好愛你。”
他吻住她的唇,吞嚥著她迷人的喘息,托起她迷人的臀,使他們更加緊密無間,兩個人如同纏繞在一起的洶湧浪花一樣,他帶著她一起捲到狂喜的高岸,然後再等待下一次衝擊的來臨。東方 。。
她在狂喜中浮浮沉沉,長如瀑布的髮絲鋪散在身下,幾縷貼在他結實的手臂上,像流水一樣不分彼此交融在一起。
她喘息著用纖細的手指撫弄著他下巴上冒出來的新生胡茬,他沉重地趴在她身上,霸道而佔有地摟著她,頭埋在她頸窩的髮間,他粗重的喘息聲像羽毛一樣一下下撲在耳際。
“萱……萱……”他狂亂地叫著她的名字。
“嗯,我在呢,寒!”她筋疲力盡地躺在他身下,雙手撫著他的下巴。
“天哪!我剛剛做了個……可怕的夢……”他在她耳邊含糊不清地低語。
“怎麼又做噩夢了?”她笑聲裡夾著還沒有平復的喘息聲。
“我夢到你離開我了,以為你……又離開我了……”他的嗓音裡含著深深的痛苦,似乎還沉浸在夢裡的恐慌裡無法自拔。
她捧起他埋在髮間的臉,用溫柔的嗓音信誓旦旦地說著,“我不會離開你的,記得嗎?我說過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哪怕你趕我走,說你不愛我了,我也會賴在你身邊。”
他沒有焦點的迷離眼神瞬間清醒了許多,“不,我不會趕你走,我需要你,我愛你,相反我更害怕你會不愛我。”
“我不會,我也需要你,永遠——”她彷彿為了證實自己的愛意,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堵住他吐出驚慌語句的薄唇。
被吻的他深深凝望著她的眼睛,他讀到了永世不變的愛意和柔情,下一刻,他們放縱地擁在一起,他們的眼裡,心裡只有彼此。
她的唇從他剛毅的下巴吻到了起伏的喉結上,他顫抖著把手指伸進她甜美的柔軟,小心翼翼,而又緩慢地擠進去。
瘋狂的狂喜迅速燃燒起來,在同時到達喜悅的高峰後,他們的唇間呢喃著永世的誓言,永遠也不分開……
他有多久沒有做過噩夢了,連他自己都快記不清了,自從遇見了他的萱,那些像夢魘一樣夜夜纏繞著他的噩夢仿如隔世,更或許那些本就是一場虛幻的夢。
現在他擁著心愛的女人,就如同擁有了世上最珍貴的東西,他沉醉在與她的纏綿中不可自拔只因為他永遠也愛不夠她,他愛她,愛她固執的脾氣,愛她獨特而堅強的個性,愛看著她像個害羞的小女人一樣被自己擁在懷裡,更愛看她那張誘人的粉唇裡吐露著愛他的話語。
他好愛她,愛他生生世世的最愛,他的萱……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摟著懷裡的溫軟嬌軀,就會想起過往,他曾經那樣蠻橫而絕情地傷害了她,他害怕她會離開自己。
有的時候連他自己想起來都覺得有些瘋狂。是的,瘋狂,他像是個癮君子,不知不覺中瘋狂地愛上了她。
他常常在想,假若她是一杯香醇迷人的美酒,那麼他就是那個無意中舉杯飲酒的人,在淺嘗了第一口之後就在潛意識裡瘋狂地愛上那種濃烈的獨特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