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一下就摸一下唄。
路時颳了她一眼說:“小鴿子。你更慫啊,都跟慕子擎春宵一刻了,還是抓不住他的心,是你技術不行對不上他的胃口麼?”
路時說的露骨。
本來還在輕笑的勒遠歌臉色一下就不好了。白了他一眼。
死男人真會拿刀子捅她的心窩子。
誰知道慕子擎就去那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遇見黎晚莊。
遇見就遇見,短短半年時間居然就被她拿下了,吃的連渣都不剩。
當初慕子擎發瘋似的找黎晚莊的事兒她清楚的很。
若不是慕爺爺從中使絆子,早就找到黎晚莊了。還用等到一年後。
只是該來的還是來了。
以為黎晚莊都跟了秦傲天了。沒想到,那牆角愣是讓慕子擎撬下來了。
說來說去,還是這對男人都太倔了。
不管怎麼攔都攔不住。
“小路子,我覺得吧,姐姐好歹還吃上了,你這連個小手都沒拉上吧。”勒遠歌冷哼了一下。
“你懂什麼叫愛所以尊重麼?不懂愛的就知道撲倒。難道你抓不住慕子擎的心啊。”路時可勁的損她。
勒遠歌心中本來就窩火啊。
情敵啊,自己還眼巴巴的開著飛機救情敵啊。
現在被路時這麼一損,心中更來氣了。
有氣整好沒地兒出呢。
正在路時得意的時候,勒遠歌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啊··”叫了一下看到一邊睡著的黎晚莊,路時收住了聲音。
手揉住被勒遠歌掐住的大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勒遠歌,你他媽這掐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啊,你說,就你這樣還能嫁的出去麼?”
勒遠歌白了他一眼說:“嫁不出去,也沒賴著你啊,要你操著閒心。”
“哎喲,你還別說,就你這嫁不出去的事兒,我可操碎了心了。他媽的。可期望他把我解救出來,別他媽再掐爺了。”
“姐姐掐你,是你的榮幸,一般人我還不掐呢。”勒遠歌像吹剛冒完煙的槍口似的吹了一下剛掐了路時的手。
他們認識的時間很長的。
兩人算是至交,關係很好。
別看現在勒遠歌跟他說話這樣,在外人,哪怕是普通朋友關係面前那架子端的可高階大氣上檔次了。
“小鴿子,這份榮幸讓給別人好不。”
“這份榮譽只有你配的上。”
“滾吧,以後不要再聯絡了。”路時擺了擺說。
“這是我的座駕,該滾的人是你,我送你一腳?”勒遠歌挑眉說。
“小鴿子,看在我被你掐的革命友誼上,請允許我從此刻開始變成隱形人。”
“我看的見你。”
“你看不見我,你在心中默唸。”路時一本正經的說。
他有理由相信勒遠歌真的會一腳送他離開的。
想當年就吃了這個虧。當然還好心的送了他一個降落傘。
“很遺憾,我有火眼金睛。”
路時背過身去,不看她。畫個圈圈詛咒她。
勒遠歌看著路時落寂的背影,感覺從他的頭頂飄下了幾片黃葉子,瑟瑟的冷風吹著。
那模樣太可憐了。
“小路子啊,別裝了,在姐面前,你那點小九九真拿不上臺面,在我面前你就是沒穿衣服一樣一樣的。”
路時嘴角抽了抽。沒有了語言。
這世上都是有一物降一物的說法。
路時跟勒遠歌估計就是這樣。
沉默了良久。
路時突然說:“還是要謝謝你原來來幫忙哈。”
勒遠歌鄙視的瞅了他一眼說:“抱歉我是看在子擎的面子上才來的。”
若不是慕子擎給她打電話,她才不會來呢。
情敵啊,情敵啊。
真正的情敵啊。
莫妮珊什麼的她壓根沒放在眼裡啊。
這個隱蔽了一年的情敵才是正主兒啊。
“小鴿子,你他媽的誰得讓我矮他一截麼?讓我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威風一下不行啊。”
“你豈止是矮他一截啊,你是··唔。”勒遠歌話沒說話,嘴巴就被路時捂住了。
“得了,你現在開始別說話了,哈,你是因為我喊你來,你才來的,就是這麼個事兒。”路時鬆開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