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你繼續到外面去看著。有事個我們打電話,別跑回來,注意防風。”光頭從桌子上抓了一包煙扔給二子。
雙手抓住光頭扔過來的芙蓉王,狗子開心的出去了。
光頭看了一眼躺在木板床的女人挑了一下眉說:“來來,我們繼續打牌。”
黎晚莊感覺頭像是要裂開一樣,後腦勺疼的緊。
“嗯。”嚶嚀一聲。黎晚莊緩緩地睜開眼睛。
眨了眨眼睛,適應了好一下才適應了光。
腦子裡回想著發生的事情。家裡衝進來幾個人,然後她跟母親跑進了房間,然後母親逃跑了。
想到母親逃跑了,黎晚莊鬆了一口氣。
她動了動手,卻發現動不了,還被勒的有些疼。
她看了一下環境,這裡是什麼地方?
牆壁上貼著報紙。屋子裡一股子的煙味。
“三帶一。”這時有個男人說。
黎晚莊皺了皺眉,然後將自己的身子撐起來,屋子裡居然有三個男人在打牌。
黎晚莊嚥了咽口水,有些驚恐的看著三個男人。她這是被他們抓來了。
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面對黎晚莊坐著的男人看著她說:“那小妞醒了。”
其他兩個男人也回頭來看了她一眼說:“醒了就好好的待著,免得吃苦頭。”
聽著男人的警告,黎晚莊身子繃住。本來想說話的,趕緊的閉上了嘴巴。
讓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她緩緩地又躺了回去。
只是這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這麼側躺著感覺胳膊好疼啊。
手腕感覺要被勒斷了一樣。
黎晚莊擰著柳眉,想要跟他們說鬆綁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自己儘量別讓他們對自己有興趣。
想到電視上演的,綁匪說不定會欺負自己,她就算這樣躺著再難受也不敢出聲了。
也不知道自己被抓來多久了。也不知道媽媽怎麼樣了。
黎晚莊也不知道慕子擎知道不知道自己出事了,是不是很擔心。
她的眼神掃在能看到的地方。
這麼破舊的屋子應該是很偏僻的。
電視上演的不是一般都會將人綁架到很偏僻的倉庫什麼的。
就算她想辦法跑掉,外面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估計一會也就被抓回來了。
黎晚莊想了想,還是得讓他們鬆綁了。這樣被綁著,肯定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腿間感覺有黏黏的東西,想起自己不是來月事了。
自己來了月事,這幫人總不能還對自己怎麼樣吧?
關鍵是現在好像褲子上都是了,讓她很不舒服,比綁著手還不舒服。
黎晚莊又撐著身子起來,看著三個男人嚥了咽口水。
“三位大哥。”
她好聽的聲音一出,三個男人都回過頭來了。
三人的目光都不友善,黎晚莊嚇得身子往後縮了一下。
嚥了咽口水:“三位大哥,我那個能不能給我去買點紙巾。”她說的很含蓄,也不知道這三個人能聽的懂沒?
“你要上茅房啊?”光頭說。
黎晚莊嘴角抽了抽說:“不是得,是女人來事用的。”
心臟撲通撲通的,像是要跳出心臟似的。
這綁架可是貨真價實的啊。這可不是撒嬌賣萌就能解決的。
更不像當初被陳三惦記會遇上慕子擎那麼幸運。
三個男人先是挑眉,然後往黎晚莊腿上看去,有些猥·瑣的表情。
黎晚莊感覺背皮都麻了。
“哦,原來是那個啊。”光頭看著黎晚莊腿間確實染上了血。
但是他們幾個男人,總不能去買女人用的那東西吧?
而且這又不是自己的女人。
光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捲紙,拿著扔到木板上然後又繼續打牌。
黎晚莊嘴角抽了抽,她這被綁著怎麼用啊。
“大哥,你能不能給我鬆綁,我又跑不了。”黎晚莊裝的弱柳扶風的樣子。讓他們覺得自己肯定是跑不了的。
三個人看著她柔弱的樣子,相視了一眼。
然後光頭過來給她手上的繩子解開了,然後還警告她說:“老實點,腳上的不能解開。”
黎晚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光頭男子繼續回去打牌。
黎晚莊想揉揉發疼的手。但是剛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