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李睿微怔,沒有說話,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李思於去年已經嫁了,李睿還光棍兒著。打量著兒子的臉色,李太太斟酌道,“若是你覺著還成,我厚著臉皮去探探宋家的意思。”
“大姑娘無一不好,只是今人勢利,她給逆黨做過人質,同秦家議親的事也沒成,現在流言不少,她這婚事就有些艱難。”李太太深知宋嘉言的脾性品格,很為宋嘉言不平,心下卻又有幾分慶幸,道,“我是真心喜歡她這的脾性,以往她跟你妹妹常來常往的,這幾年你不在家,大姑娘時常來看我。咱們家,不是那等幸災樂禍的刻薄人家兒……”
“娘,你說什麼呢。”李睿俊美的臉上有絲羞惱。
李太太嘆,“你是我生的,你想什麼我能不知道?這也不是趁火打劫的意思。就是現在,我也沒外待過她。再者說了,我看大姑娘不是那種勢利的人。”瞧不起兒子做生意什麼的。
李睿聽母親說完,呷口茶,已然恢復平靜,道,“不成。宋大叔不會答應的。”宋榮朝中重臣,就是為自己闔府名聲考慮,也不會把嫡長女下嫁商賈之人。雖然李家並非商賈之家,李睿也算不得商人,只是,他於官場上的前程根本看不到,與宋家是兩路人。如今宋嘉言的情況,進一流的人家有些難了,若是宋榮能降底些標準,許嫁宋嘉言並非難事。
“就是言妹妹,我看她對我根本沒其他的意思。”這也是李睿攔住母親的原因,他知道宋嘉言不差,起碼與宋嘉言相處,讓人覺著很舒服,但……在這個時節,把這種意圖打到宋嘉言身上,實在是辱沒了宋嘉言。尋常女人,在她落魄的時候求親,或許是愛。對於宋嘉言這樣驕傲的女子,你見過她榮耀光彩的時刻,那時不曾開口。此時開口,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