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宋嘉言想著,這小子該是來山上打獵的。不過,打獵打到老梅庵的地盤兒就不對了。宋嘉言幾乎想代老梅庵沒收了這小子的竹簍,裡面肯定是吃的。
吳雙淺淺一笑,眉目間似有盈盈光輝一般,俊美之態,難以形容,“我這裡有在山上採的山菇,姑娘身著尼衫,想來是住在庵堂的,這雞要拿回庵堂吃,不大方便吧。我與弟弟住在這附近,正是梅林的守林人。若是姑娘不嫌棄,小子手藝尚可,正好用野雞燒山菇,味道鮮美極了。我願意請姑娘用飯,如何?”
人生的好看就是沾光,宋嘉言多瞅了幾眼吳雙的美貌,抬抬下巴,立場堅定,“放心,我自己能收拾。”她自己的雞,幹嘛要為一點子山菇就分給這兄弟兩個吃啊,她才捨不得呢。
吳雙依舊笑吟吟地,“姑娘就是自己收拾,如今山上也沒有乾柴。姑娘先把拔雞毛,掏內臟,再尋柴火來烤雞。這山上樹木鬱鬱蔥蔥,乾柴難尋啊。”
宋嘉言歪著腦袋瞧吳雙兩眼,說,“萬一你是柺子可怎麼辦?”
吳雙哈哈大笑,“就是柺子也會怕姑娘的柴刀的。”
宋嘉言是個傻大膽,更兼吳雙生的秀色可餐,反正暈頭暈腦的,宋嘉言就跟著吳雙去了。見吳雙有小揹簍,宋嘉言就把野雞放在吳雙的小揹簍裡叫他揹著。
吳雙極擅言辭,笑道,“姑娘想將這雞怎麼吃?”
宋嘉言道,“做成叫花雞來吃。”
“我看姑娘唇色泛幹,眉心似有一縷火氣,不如喝雞湯,我放一些藥草進去,清涼去熱的。”吳雙一看就是走慣了山路的,步子輕盈靈敏,難得宋嘉言還能跟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