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女孩兒。可是,二皇子、三皇子、興國侯府這一系就不好說了。而且,發生這種事,雖然很冤枉,宋家也不好不表態。別處庵堂,怕是難以震懾這些人。尤其宋嘉言是女孩兒,更要萬分小心才是。
武安侯夫人深深的吁了口氣,終於露出笑容來,點頭道,“那就好。這是言丫頭的福氣啊。”
武安侯亦是讚許,道,“子熙這步棋走的妙,不說現在,就是日後言丫頭說親時,也是有好處的。”點頭道,“是個有福氣的丫頭。”原本,宋嘉言身為嫡長女,身份上自然勝出宋嘉語一些,但,宋嘉言相貌不若宋嘉語出挑。女孩兒,除了身份,容貌也很要緊。不想,宋榮實在手眼通天,如今宋嘉言竟有這麼一段福緣,將來前程,更進一步也非難事。
宋榮道,“老梅庵是個清靜的地方,言丫頭去那裡的事,我也沒有聲張。”
武安侯道,“應當的。咱們這樣的人家,不似那等張狂人,什麼事都嚷嚷出去。只要丫頭平安,這就成了。”又對老妻說一句,“你就安心吧。景惠長公主被降品階時,求去老梅庵,老梅師太都沒見她。”武安侯都不知曉宋榮哪兒來得這樣天大的面子,宋榮有此手段,武安侯更加覺著這個女婿選的好。
武安侯夫人笑的舒心,難得的和顏悅色,“我還有一件事,子熙,今年讓哥兒已經十四了,他的婚事,你心裡有數沒?”
宋榮笑道,“小婿正想勞煩岳母大人呢。岳母大人也知道,我母親向來少有出門,各家閨秀,母親更是不熟。若是便宜,我想託岳母大人幫讓哥兒瞧一瞧,若有合適的女孩兒,岳母只管跟我說。讓哥兒是個爽直的脾氣,只要岳母瞧得中的,我都沒意見。只是一樣,還請岳母錯開諸皇子母族妻族。”根本提都未提小紀氏,不只是宋榮覺著小紀氏信不過。他將宋嘉讓的婚事託於岳家,日後也能省去許多麻煩。
武安侯夫人笑,“我知曉了。讓哥兒還不大,不過,孩子婚事都是這樣,得提前相看著,可不能臨上轎了再扎耳朵眼兒,哪裡來得及呢。我如今還有精力,幫你看幾家姑娘,到時由你來選。”外孫子的婚事,若是交給宋老太太或是小紀氏,武安侯夫人當真不放心。反正,依她的身份,問上一句也是理所應當。
宋榮再次謝過岳母。
武安侯還有事與宋榮相商,對老妻道,“令人收拾幾個精緻小菜,中午送到書房去,我與子熙還有些事要說。”
武安侯夫人應了。
宋榮隨著武安侯到了書房。
武安侯嘆道,“借韓妃的事,麗妃娘娘一系真是佔盡了便宜。”
“麗妃是太后娘娘的侄女,自然得太后娘娘偏袒。”婉貴妃也是個蠢貨,方太后的親侄女不過是麗妃,她已居貴妃之位,還不知縮頭做人,還是她篤定了韓妃與二皇子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真就不敢翻臉,還是怎地?即使沒事,方太后都恨不能生些事出來,婉貴妃現成的小辮子遞上去,方太后麗妃一系自然趁機狠咬婉貴妃一口。
武安侯道,“五皇子年紀尚小,太后娘娘實在太著急了。”何況陛下正當盛年,老孃老婆就這麼折騰,昭文帝能痛快才有鬼。方太后實在太沒有耐心了。
宋榮道,“咱們只管忠心於陛下就是。”對於這些皇子,還有的是時間來觀察。
武安侯道,“章家人被承恩公府收進府了。”
宋榮長眉微挑,淡淡一笑,“一個側妃的孃家,用處有限。”二皇子已經這樣了,婉貴妃降至嬪位,韓妃去唸佛了,章側妃賜了鴆酒,哪怕二皇子是個不堪大用的蠢貨,這畢竟是昭文帝的親兒子。承恩公府若是再向二皇子發難,可就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何況,章家這塊兒石頭……真不值得一搬。
“子熙,五皇子的年紀與言姐兒倒是相仿。”武安侯提及此節,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宋榮搖頭,“岳父,我並無讓女兒聯姻皇室之意。”與皇室聯姻,贏了不過個外戚虛名兒,輸了則是一敗傾城。宋榮怎會做這等虧本買賣,道,“不論言姐兒,還是語姐兒,我甚至不想她們嫁入公侯之家。”
宋家的女兒,自然宋榮作主。武安侯道,“若你無此意,就要適先有所防範才好。”宋嘉言別的不說,名聲實在夠響亮了。當然,她這名聲是譭譽參半。不過,若宋嘉言自老梅庵出來,這可就兩說了。
宋榮一笑,“岳父放心。”
宋嘉言去了老梅庵好些日子,二皇子再娶之後被封王就藩、拖家帶口的離開帝都,小紀氏方知曉宋榮是將宋嘉言送去了老梅庵!小紀氏出身武安侯府,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