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給我一個名分,我也想一個人清清靜靜的住在宮外。什麼時候,陛下想起我,來看看我。這裡只有一個宋嘉言,沒有陛下的妃子嬪妾,只有我與我們的孩子。”
“你可不像這樣沒信心的人?”
“我一心祈盼著能與自己的丈夫同心同德的過日子,不過,我是個挑剔的人,我的丈夫,起碼得是能入我眼的人吶。”似方諒那樣的賤人,宋嘉言根本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昭文帝忽然問,“你與秦崢議過親麼?”
“不但與秦家議過親,也與寧安侯府議過親。”宋嘉言一嘆,“秦崢是個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人,他沒有他的家族更重要。寧安侯夫人是我的大姨母,我嫁過去,能過很舒服的日子。”
“朕看,那個李睿對你似乎有些意思。”昭文帝時常往來於西山別院,見過李睿兩回。
“李睿是個很剋制的人。”
昭文帝微微一笑,讚歎,“嘉言,你眼光真準。”
宋嘉言眼光的確一流的準。
昭文帝不由道,“端睿已經十八歲了。”
宋嘉言聞絃歌而知雅意,問,“陛下是在為公主的婚事操心麼?”
昭文帝笑,“你有什麼想頭兒不成?”
“俗話說,千金難買心頭好。端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