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宋嘉言挪到自己院裡撫育,原本是想攏絡著這兄妹兩個。不料,小紀氏運氣不好,宋嘉言是個穿的,宋嘉讓一早就跟著宋老太太過活。待宋嘉讓年紀稍長,宋榮又將人挪到前院教導。
其實,相對於對宋嘉言隱隱的暗恨,小紀氏一直待宋嘉讓還算不錯。宋嘉讓小時候,小紀氏著人弄了許多玩具送給宋嘉讓玩兒,宋嘉言還怕宋嘉讓玩物喪志啥的。不想,宋榮見到這些玩具,二話不說便令人收起來,一件不給宋嘉讓。
小紀氏討了個無趣,彼時,夫妻感情正濃,宋榮並未多說。
宋嘉讓不放心的問,“你是如何知曉這些男女之事的,可是誰告訴你?還是看了什麼邪書?”
宋嘉言不以為然,“哥哥不是傻的,難道你看著妹妹像傻的?”既然宋嘉讓心裡有數,宋嘉言也不欲多說這個,宋嘉言笑嘻嘻地,“哥,明早咱們一道晨練吧。你去舅公家這些天,我一個人沒意思極了。”
“行啊。”
兄妹兩個悄聲細語的說了許久的話,過一時,吃了梁嬤嬤送來的點心,宋嘉言也不去上課了,與宋嘉讓兄妹兩個直接到老太太的院裡去了。
宋嘉讓關鍵是怕宋榮回來責罰他飲酒之事,故此,先找靠山老太太。
只是,宋嘉讓未曾深想,宋榮搞定老太太不過分分鐘的事。他這靠山找的,委實不大牢靠。
作者有話要說: 補上啦~~~~
☆、捱揍
宋嘉讓找了個不大牢靠的靠山,實際上,宋榮也沒在母親晚飯的時候發作。他帶著兩兒一女、還有辛家兄妹,陪著母親與舅母用了晚飯。
之後,說會兒話,喝過消食茶,宋榮便帶著兩個兒子與辛竹笙回前院休息。
若是年紀再小几歲,宋嘉讓幾乎想賴在祖母院裡睡覺了。
宋榮人生的儒雅俊秀,是帝都城有名的大帥哥,又是狀元出身,端的是才貌雙全。但,只要宋榮含笑的掃他一眼,宋嘉讓便禁不住兩腿發軟。
打發了辛竹笙去休息,宋榮喚了兩個兒子到書房說話。
宋嘉讓不知在這裡捱了多少揍,正尋思怎樣說些好話脫身呢,他還沒拿個主意出來,宋嘉諾已經道,“父親,我跟大哥知道錯了。”
宋榮悠閒的品嚐著香茶,問,“說說,錯哪兒了?”
宋嘉諾歪頭看宋嘉讓一眼,宋嘉讓立刻說,“就是跟同窗出去吃酒,也不該喝醉回來,應該有所剋制。還有,二弟年紀小,我身為兄長應該看著二弟,不該叫弟弟喝酒。”
宋嘉諾連忙說,“是我好奇才要喝酒的,大哥哥只叫我喝一小口,是我一下子喝了一杯。不想,就喝醉了。”他不想大哥哥把錯處都攬到自己身上。
宋榮淡淡的“嗯”了一聲,呷口茶問,“還有呢?”
宋嘉讓撓撓頭,實在想不起來了。
宋嘉諾向來靈光的腦袋,此時也懵了,不曉得該怎麼辦,於是,又歪著腦袋去瞧哥哥。
宋嘉讓自幼淘氣,沒少父前對答,他年紀大,膽量也大上幾分,索性直接問了,“兒子愚鈍,還得請爹你提示一二。”
宋榮將茶盞往手畔桌上一撂,握起桌上一柄油光噌亮的戒尺。宋嘉讓一見就頭皮發麻,連忙道,“我,我,爹,我再想一想,馬上就能想起來了。”
宋榮卻是懶的廢話,直接道,“轉過身去。”
宋嘉讓只恨自己出門沒多穿兩條褲子,反正他經常捱揍,倒也不是非常害怕,就是當著宋嘉諾的面兒,有點兒沒面子。宋嘉讓知曉宋榮的規矩,只得轉過身。宋榮一句話沒有,直接手起板落,別看宋榮科舉出身,少時卻是跟著母親下過田種過地的,手上並不缺氣力,十戒尺下去,宋嘉讓腿一軟,跪地上了。此時,耳畔傳來宋榮淡然的聲音,“你今年多大,你弟弟多大,就敢帶著他去酒樓吃酒,反了你!自己說,該不該打?”
這打都打了,還問該不該?宋嘉讓整個屁股都火辣辣的疼,忙道,“該,該。”
“接著說,還有呢?”
宋嘉讓險些從地上跳起來,道,“也就這些了,爹,不過是帶著弟弟吃了回酒,又不是犯了天條。你又不是在刑部當差,可不能屈打成招啊。”
聽著這不著調的話,宋榮便氣不打一處來,問,“今天你們都做什麼了?”
宋嘉讓連忙道,“是祖母說叫我們歇一日的。”
“拿老太太壓我。”
“不是不是,爹,我是實話實說,不敢有半句假話。”宋嘉讓正琢磨著說幾句好聽的,好讓宋榮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