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榮眼中泛起一抹笑意,捏住小紀氏的下巴,低頭在那嫣唇上香了一口,調笑,“怎麼,柔兒覺著嫁給爺的福氣差了?”
小紀氏自知失言,粉拳捶上丈夫的胸膛,將身子倚過去,輕聲道,“老爺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宋榮不論容貌才幹,都不是陳家妹夫可比。小紀氏一心一意的愛慕宋榮,但是,如今,她越發覺著摸不著宋榮的心了。尤其隨著宋榮步步高昇,偶然間宋榮的一個眼神便能將小紀氏瞧出冷汗來。
宋榮那雙璀璨的眼睛,似能將人的心事一眼望穿。
第二日一大早,用過早飯後,宋嘉言辭了老太太與舅婆,便命丫頭婆子帶著她的衣裳衾褥及慣用的東西,與宋嘉諾上了馬車。
宋嘉讓在外頭騎馬。
宋嘉言不放心宋嘉讓受過傷的屁股,臉探出車窗外,問,“哥,你要不要進來坐啊?”
宋嘉讓常捱揍,宋榮給他的藥都是好藥,如今傷已好了大半。宋嘉讓晃著手裡的牛皮小馬鞭,道,“外頭冷,腦袋進去,我沒事。”
宋嘉言說,“你小心啊,哥。”這才坐回車廂,將窗子關牢了。
宋嘉諾安慰宋嘉言說,“大姐姐,父親給的金創藥很好用,我屁股都不大疼了,大哥哥肯定也快好了。”
宋嘉言笑問,“二弟,昨天有沒有帶個厚墊子去上學啊?”
宋嘉諾小臉兒微紅,一本正經地,“就大哥和阿嶸帶了墊子。”幸虧他沒帶墊子去,大哥和阿嶸都被同窗笑話了好久呢。真的好丟臉哦。
“死抗著去坐那硬板凳,不疼麼?”
“我還好。就是秦崢哥,前天我跟大哥都沒去上學,我聽阿嶸說,秦崢哥捱了重罰,課業一日都未耽誤。”宋嘉諾很擔心的說,“昨天看秦崢哥的臉都是白的,大冷的天,秦崢哥衣裳都汗溼了呢。”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