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立刻罰杜月娘,小紀氏倒不是忽發善心,而是等著宋榮回來好好的告杜月娘一狀呢。宋榮聽小紀氏半是抱怨半是控訴說了,道,“你看著辦吧。”若內宅之事都要他親自出手管理,還要老婆做什麼?
小紀氏道,“正過年呢,且看杜氏平日裡還算懂事,就莫要罰了,讓她禁足一個月,好生反省吧。”
宋榮點點頭,“知道了。”
宋榮未多替杜氏說半句情,小紀氏心下很是滿意。
非但未替杜氏求情,宋榮轉而問起宋嘉語的身子來,小紀氏一臉舒心的笑,“我瞧著,越發好了。年下走動,人人都誇語兒臉色紅潤,比往時要結實許多。”
宋榮道,“那是自然。於院判可是太醫院屬一屬二的人物,平日裡除了公侯王府,他都不去的。別辜負御醫出診,於院判的話勿必要記在心裡,好生把女兒的身子調理妥當。過了年語兒便九歲了,待得十二、三,就該尋婆家了,到時咱們女兒伶伶俐俐、健健康康的出去,誰人不喜歡?”
說到兒女經,小紀氏喜笑顏開,“一晃眼就成大閨女了,轉眼便要說婆家,我怪捨不得的。”
“我也捨不得啊,一想到不知哪個混小子要娶了咱家閨女去,心裡就開始噌噌噌的往外冒火氣啊。”宋榮擺出黑麵,小紀氏咯咯咯笑起來,拉著丈夫的胳膊道,“老爺還真有些岳父大人的威嚴呢。”
“那是。”
夫妻兩個說笑了會兒,就去了老太太院裡。
宋榮還是抽了個空閒單獨問了宋嘉言有關杜月娘弟弟的事,宋嘉言道,“小冬和李管事已經回來了,據大夫說病的有些急,倒還不險。只是聽小冬說杜公子住的地方實在貧寒了些,大冷的天,家裡連炭都沒了,兩條冷被子裹身上。過年連斤肉也捨不得吃,貧苦的很。那屋裡冷的跟冰窖似的,不利於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