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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床’的話。”也不知道這丫頭都在家做些什麼,看的哪些書啊。宋榮幾乎想逼問一句:說!是不是偷看黃色書籍啦!尼瑪十歲就知道“同床”“不同床”的事啦!

“爹爹又不是別人。”宋嘉言道,“爹爹,你多去瞧瞧外祖父吧。他肯定願意見到你的。”一個女婿半個兒,大女婿寧安侯沉默寡言,二女婿兼四女婿宋榮與老丈人的關係更加融洽些。

宋榮感嘆,“岳父能做到這步,也殊為不易了。”

宋嘉言不以為然的笑笑,宋榮瞧見宋嘉言的鬼樣子,說她,“又想什麼呢?”

“外祖父有今日,皆因治家不嚴之故。有因方有果。”她沒有半點同情武安侯的地方,章家這樣禍害,早該在章姨娘把小章姨娘弄進府時就該把倆人打死。武安侯卻拖拖拉拉,一直到小章姨娘生下兩個庶孫。若不是韓氏性情剛烈,估計武安侯還捨不得處置章家人呢。

“你還參起禪了。”宋榮笑斥宋嘉言一句,教訓道,“你才見過多少人,你只看到你外祖父治家不嚴,卻是不知道外祖父的本事。這樣說長輩,有失偏頗。”

宋嘉言笑嘻嘻地,“我早看出來了,外祖父的一大優點就是會相女婿。”教兒子的本事就差遠了。

“越發淘氣了。”

宋嘉言歪著頭笑,“爹爹,秦崢已經準備秀才試了,大哥跟二叔去了福建,笙表叔與他們都是一個年紀,還在秦家家學裡唸書。我看笙表叔的模樣,唸書還不如大哥呢。你不如找人教笙表叔學些以後用得著的本事。”

宋榮有些驚訝宋嘉言會說這樣的話,問,“什麼算用得著的本事?”

“打理家事莊鋪之類的,要我說,笙表叔不是讀書的料,就是官場,他也太實誠了些。”宋嘉言說話還算委婉,沒有直接說辛竹笙笨,她道,“爹爹是想著照管舅婆她們,最有用的還是打理莊鋪,起碼這樣能守住自己的家業沒問題,不會被坑騙,日後也過得日子,豈不比唸書有用多了。”

“反正爹爹也沒想空著他們,拿一個小莊子,指派個管事,教著表叔一些,過個三五年,表叔對這莊子也熟了。那時他正好過了孝期,就該成親了,正好把莊子送他,也是咱家的意思。這樣,表叔有些家底,日後吃穿也不成問題。”

宋榮並沒有說辛竹笙的事,反道,“我看,你與竹箏不若以往親密了。”

宋嘉言道,“箏表姑與我疏遠,我也沒辦法啊。”天天去衙門當差,公務都幹不完的人,對家裡的事還這樣的瞭如指掌……

宋榮笑一笑,“天底下,有三種人,一種是聰明人,一種是笨人,另一種是不夠聰明、卻也不算太笨的人。大部分人,都屬於第三種人。但,最終能有所成就者,大多是前兩種人。你不計較這些,我很欣慰。”別看辛竹箏瞧著伶俐,什麼都刻苦用功,宋榮卻始終不看好她。宋嘉言在她初來時何等的費心思招待於她,結果,不過蠅頭小利,辛竹箏就能與宋嘉言疏遠。辛竹箏實在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宋嘉言撅撅嘴,“爹爹,你別總說些空話啊,來些實際的獎賞也好啊。”起碼能發筆小財呢。她大部分身家都給李睿拿去做生意,現在頗有些緊巴。

宋榮笑,“我話還沒說完,說完再給你獎勵。”

宋嘉言聽說有獎賞可拿,立刻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宋榮道,“老子說,大智若愚是什麼意思?”

“聰明人瞧著都跟傻的一樣。”

“是啊,有時候,聰明人做的事,在別人瞧來會說,怎麼這麼笨哪,怎麼這麼傻。殊不知,說人家笨的才是真笨,道人家傻的方是傻瓜。”宋榮望著宋嘉言道,“同樣的道理,有些人還怎麼瞧怎麼好,寧可天下人負我,不可我負天下人。”

“這種人,肯定腦子有病。”

宋榮笑著摸摸宋嘉言的額頭,笑,“我閨女沒病啊。”

宋嘉言這才反應過來宋榮是在說她,嗔惱道,“爹爹,你說什麼呢?”

“你說,我想說什麼?”宋榮似笑非笑的看著女兒明媚清秀的的小小面容。宋嘉言氣哼哼的哼吱兩聲,不說話。宋榮一語道破宋嘉言用意,道,“唯有仁至,方能義盡,對不對?”不要以為宋嘉言這樣關心辛竹笙是安了什麼好心,當然,宋嘉言安的也不是壞心。如同她對待辛竹箏一樣,開始盡心盡力,可是辛竹箏為了小利所誘而遠了宋嘉言,不要以為辛竹箏沒有損失,在宋榮的眼中,辛竹箏已經輸了品性。現在,宋嘉言又提醒她辛竹笙的事,自然是對辛竹笙的關心。

但,關心,不一定等於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