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眯起眼睛,顯然有些費解。“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人,”他繼續說道,視線在希德身上逡巡,“我上次竟然沒發現這點……”
在新墨西哥州錘子事件之後,希德和托爾沒有再見過面,至少從視線可及的角度來說是這樣。而上一次,托爾狀態不太正常,更接近個古怪的人,而不是古怪的神。
希德覺得這種疑惑理所當然,但他並不會動搖自己的想法。“如果你發現了,那又怎樣呢?”
這已經是希德第二次說“那又怎樣”了。就算托爾再遲鈍,也沒遲鈍到無視這麼明顯的提示的地步。“你的意思聽起來像是,”他揣摩著用詞,“是與不是,都無法影響現在?”
“無論是什麼,都無法影響。”希德進一步肯定了這種說法。“有些事是命中註定的。”
這話聽起來像是有很多個意思,托爾蹙眉。“是指你不是個凡人,還是指你在任何情況下都會做出和這次一樣的選擇、站在我們這邊?”
“又或者指,”託尼冷不防插嘴,“我會永遠愛他。”
這宣言太過勁爆,一眾人等目瞪口呆。
及時反應的大概只有希德一個。“我也一樣。”他露出微笑。作為回覆和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