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沒什麼看點,胸口都沒二兩肉,姑姑只管上藥就好,我盯著,還可靠些。”
“人家哪裡沒有什麼看點?胸口怎麼就沒有二兩肉了,你一個連王妃都沒娶的小屁孩曉得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大哥看了人家的。。。。。。”哦!不,一下內容十八禁,我才不要告訴你。“總之,你不懂!”
“看了什麼?我皇兄到底看了什麼啊?”他的殲笑連連,“來來來,分享一點給兄弟聽聽。”
“八皇弟過分了,雖然太子妃年紀小不懂得,你們身為叔嫂也不該問這些,還有,你穿著女兒裝混跡在太子妃宮中,恐怕也不合禮儀。”宇文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殿了,昨夜的事還歷歷在目,我看到他的時候,第一次,覺得可怕,不再那麼可親。
“傷到哪裡?本宮給你看看。”他那麼自然的接過彼岸姑姑手裡的藥膏,就好像我還沒有長大的時候一樣。可是他握住我的手的時候,溫熱的體溫卻彷彿燙疼了我,灼傷了我,我那麼著急的想甩開,卻被他牢牢握住。
宇文棠立在那裡蒙了腦袋,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我抱回內室,我越要掙開,宇文傛的神色越不善,聽得殿門關上的聲音,他重重的摔我在榻上,“怎麼,你當真和我的兄弟苟且嗎?”
第二十五章 良娣餘氏
苟且?他用的是“苟且”,什麼是苟且?我雖不大懂得,卻也知道是對女子的奇恥大辱,我沒有辯駁的權利,他也沒給我這個機會,丟下這句話反手走人。
“靈兒,太子爺是生了大氣,你也該服個軟,夫妻之道,總是要學著來的。”彼岸姑姑進來為我揩拭眼淚,擁我入懷,“別哭了,哭花了小臉就不美了。”
我安靜的流著眼淚,哭倒在姑姑的懷中,卻又一次感受這薄涼的深宮情誼。
這*,我因為這兩個字在芙湘殿流了*委屈的淚水,他卻在肱景殿*幸了新選來的美人。
第二天的一早,我頂著紅腫的眼睛出了正殿的時候,就聽到了殿下的嬉笑聲,“太子妃今日的眼妝倒別緻,真是極美。”
我不想搭理她,我今天來,只是為了新人的一杯清茶,規矩不能壞,這杯茶,我一年一年都要喝,敬茶的女子也一位賽過一位的美豔。
彼岸姑姑喊一聲,“新人到了嗎?”
一位碧色素淨廣袖衣裙的女子慢慢走到堂前,盈盈提裙拜倒,“妾身餘氏見過太子妃娘娘,願娘娘千歲金安。”
她的眉眼算不上美豔,比之徐美人,少一分媚惑,比之賈玥,又不夠有風韻,說恬靜,也不及劉美人,只是她的眉眼叫我感覺熟悉,又說不出是像哪一位。不過宇文傛看上的,我不理解又能如何?
“這杯夏沐新荷是妾身自己在府裡的時候親自採了今年的新鮮荷葉,荷瓣炒製成茶,就連烹茶的水,都是初雨時候的雨露,最是清香凌冽,娘娘請用。”她奉茶過額,恭恭敬敬的模樣。
彼岸姑姑接了給我,“娘娘請用。”
我沒有那樣的心情用這樣的好茶,不過看她舉止還算可靠,不過就這樣散了,打賞什麼的,彼岸姑姑依樣送過去。
我的清粥還沒有下肚,貼身的侍婢柔亦就給我支招了,“這位美人,太子妃怕是不能輕視?”
“管她呢,這東宮裡遍地飛舞著么蛾子,多一隻不多,少一隻不少。”
“您可好寬的心啊,這餘氏進東宮,據說可是皇上的意思,這姑娘是咱們朝中唯一的異姓王爺崇鴻王的小女兒,據說就是為皇后位子而生的,你這不急不淡的,奴婢們真是操碎了心。”她的話還沒落,彼岸姑姑便神情凝重的回來了,手裡捧的禮盒,比我送去的都要多出一倍,“餘良娣說感念太子妃的美意,送些薄禮過來,請太子妃笑納。”
餘良娣?賈玥進了東宮十四年,生下世子寅,都還只是個美人,這個餘氏,才只是承*一個晚上,就越過眾人上了良娣之位嗎?
不痛快只是短短的一秒鐘,我如阿q般的立刻想通了,這時候該生氣的不是我,是那十二位熬了許多年還是美人的老女人,吃飽喝足,我還要去遛馬,才懶得管她,就讓這么蛾子翩翩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
不過這次的事件添油加醋呈現在皇宮每個角落的時候,已經演繹出許多版本,一種說,太子爺在太子妃那裡慾求不滿,立刻又臨幸了別的女人,可憐太子妃,剛剛圓房,又失*了;一種說,這東宮在太子妃手裡已經沒了出頭之日啦,皇上也趕不及的要給東宮添置新人壓壓太子妃的威風了;又一種說,太子妃性子冷淡,還和許多皇子糾纏不清,太子爺一怒之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