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天知道楚喬這次又怎麼對她笑裡藏刀。
許亦琛開口說“回酒店睡覺,商量一下拍婚紗照的事,哪天抽空拍完算了。”
“你們行不行?結婚照拍的這麼敷衍。”沈芷千有些看不過去,替何婉墨鳴不平,什麼叫做哪天抽空拍完算了,有哪個女人會願意聽這句話。
“那還能怎麼樣?拍完不就得了?”許亦琛無所謂道,大男子主義彰顯無疑。
何婉墨喝了口水,笑了笑說“這還都是我要求的,如果不是我強迫,許亦琛連婚紗照都不想照,結婚之前還說會給我辦一場婚禮,看他現在這副樣子,估計開的是空頭支票。”
許亦琛聽了手上的動作一頓,像是逗孩子一樣,拍了拍何婉墨的腦袋,“等兒子一週歲了,一定給你補上,別心急。”
沈芷千這個感情空窗期已經有半年的大齡未婚女青年,看著這兩人在她面前,你儂我儂的,撇了撇嘴,嘆聲道“真想不到,我們之中最早結婚的能是你許亦琛,現在連孩子都有了,誰跟你結婚,我同情誰。”說後她眉眼笑彎的看著何婉墨,取笑許亦琛這個人,古板大男人,不解風情,有時候還兇巴巴的。
回到酒店房間,何婉墨納悶許亦琛今晚是怎麼了,以前只要是他們單獨在一起一進到房間,他就會手腳不老實,對她又親又抱的,今天卻規矩的很,她抬了抬胳膊,聞著自己滿身的涮羊肉味兒,恍然道“怪不得你進房間都不親我了,也不抱我,是不是嫌棄我一身火鍋味兒。”
“不敢親,怕鉛中毒,你抹的太厚了。”許亦琛望著何婉墨的小臉,不知道劇組的化妝師是在她的臉上抹了多少粉。
許亦琛越是這麼說,何婉墨越是靠他靠的更近,垂眸把玩他立領襯衣的領釦,“你又嫌棄我,婚紗照,準備去哪拍。”
“去上海隨便找一家婚紗攝影館可以嗎?”他拉下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又去撥她把玩自己領釦的手,兩顆紐扣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