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也都是不冷不淡。
“老闆讓我給你的”手邊提著一個精緻的紙盒,何婉墨拆開紙盒,注意到是一塊米其林三星芝士蛋糕,昂貴美味。
“老闆特意囑咐我,說你在慶功宴上沒什麼吃的,這麼晚了,怕你餓到,也真是貼心”笑的有些曖昧,轉而說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
走後,她沒有動那塊蛋糕,放到了酒店後花園的噴泉旁,胃口全無,想要抽菸,恍然已經戒菸有段日子,長嘆了一聲,心神不寧。
手裡握著的手機忽然響起,摁下接聽,卻沒抓穩,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她剛撿起來,確定沒有摔壞才放到耳邊,那頭就傳來焦急的詢問:“你在哪?摔倒了?”
許亦琛的聲音頭一次這麼急躁,幾乎每一字都是低吼出聲。
何婉墨聽了半晌,愣在了那裡,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麼大火氣,不過是手機掉在了地上。
“手機沒有拿住,掉在地上了,還有多久結束,我想和你說說話。”她的眼裡不爭氣的開始泛酸,她很想他,好想,好想,可惜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鑰匙不是放在你那,你先過去”他的聲音依然低醇動聽。
“我才不去你那,說不定堵了多少記者,恭喜你,一直想當面說,可惜沒有機會,今晚你身邊實在圍了太多的人。”她對著空氣苦澀的一笑。
“許亦琛”她輕輕喚了他一聲,他不會知道,她的心裡有多少彷徨猶豫,有許多話想向他傾訴,到了嘴邊卻一字也說不出口,想要在開口,就聽到了猝不及防的結束通話聲。
她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暗歎唯一能確定,就是她不想失去他,卻不知道怎麼樣的更好擁有他,有一場依偎彼此,互相取暖的愛情,不是像這種,對話都可以變成奢侈。
…
她沒有去許亦琛在機場附近的別墅,他卻來她的蝸居里找她,在這個不到四十平米的小房間內,他顯然感覺到很不舒服,一進門就告訴她,應該要時不時的給房間通通風。
“潔癖,我也是剛回來,怎麼來得及通風。”何婉墨藉口頗多,羞憤的開口。
“蛋糕吃了麼?看看你自己,越來越瘦,別和她們一樣,一味的追求骨感美,胖點好,惠人惠己”許亦琛脫掉了自己的黑色外套,簇緊眉頭,不滿才多久沒見,何婉墨整個人就瘦了一大圈,怕她學了一身壞毛病,耳濡目染多了那些女明星清水煮白菜的日子,吃一口東西都害怕長一斤肉。
“惠人惠己?誰會願意看一個圓鼓鼓的胖子,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骨感美,女人呢,又不知道多少是為了男人去減肥。”何婉墨還沒明白許亦琛口中的惠人惠己是什麼意思,明顯會錯意。
許亦琛笑了笑,那雙如湖水般深沉的黑眸裡,滿滿都是她的身影,心想這些日子她一定又在胡思亂想,總是一臉的委屈。
“我喜歡有手感的,不想幹巴巴的只摸到一身的骨頭。”
她幾乎被他突然的沒正行嗆到,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會讓人猝不及防,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撈出陰暗的水底,暴曬在陽光之下。
許亦琛表情無奈的看著雙頰坨紅的女子,她好像永遠都是那麼害羞,他走進她,臉扳向自己。
“不是想說恭喜我麼?有沒有準備禮物?”
何婉墨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酒氣,慶功宴一定是沒有少喝,聞著他的氣息,她倒有種微醺的感覺。
她偏頭想了一會,自己什麼禮物也沒有準備,家財萬貫的許亦琛,難道還會在乎,她那丁點的心意,她模樣可愛狡詐的回答“我這麼好的禮物已經送給你了,還有什麼比得上。”
聽後他笑了,眼神裡有一種看不明的曖昧“把你送給我,是不是意味著可以無條件使用,這個禮物還要積極配合。”
何婉墨下一秒已經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氣吐如蘭,輕輕的吹著氣,伸出舌尖在他耳朵上游走徘徊,她明顯感覺到他身子一僵,他環手抱住了她,要採取下一部動作時,卻被她調皮的躲開。
他伸手,又一次抓住了她,輕輕的握了一下她的指尖“點火就跑,是不是太不負責任,故意看我難受。”
“天哪,你看上去精神那麼好,看來昨晚睡的不錯,誰知道你吃沒吃藥,您老人家身子骨硬郎,看不出哪裡難受了”何婉墨沒心沒肺,咯咯的笑,撅起小嘴又順勢偷襲了他一口。
“看樣子,你是不生我氣了。”大掌握住她的手,肌膚與他的掌心溫熱熨貼。
“怎麼會生你的氣,氣自己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