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口,沒有邁步,和許亦琛搭同一部電梯,她的壓力有點大,如果進去密閉狹小的空間,何婉墨不認為自己能和許亦琛在那裡侃侃而談,也不想打個招呼在一片沉寂的尷尬,如果不進去,又像是在故意避開許亦琛,他們之間無冤無仇,許亦琛還幫過她那麼多次,這麼做實在太不禮貌。
電梯門要關的時候,許亦琛又摁了一下開門鍵“愣著幹什麼?進來。”顯然許亦琛不知道何婉墨此時的內心正做著複雜的心裡搏鬥。
他的話像是在命令,何婉墨乖乖的順從,進了電梯,幸虧這家酒店的電梯空間夠大,進去以後,她站的遠遠的,和許亦琛還有他的經紀人保持著距離。
倒是許亦琛先開了口,他發現何婉墨的臉色很差關心的問她說:“幾天了還沒醒酒?”
何婉墨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在許亦琛心裡真是留下了印象,還是那種糟糕透頂的樣子,在私底下碰見許亦琛,她總是狀況百出,沒有一次例外。
“早就已經醒酒了,那天晚上真是麻煩您了。”何婉墨心虛的說,心想確實是麻煩到了人家,許影帝的時間那麼珍貴,還把喝的已經不認識路的自己撿回來,怎麼能不謝謝人家。
沒搞懂發生了什麼,聽他們的話應該是許亦琛照顧了一個喝多的女人,他一臉曖昧的看著許亦琛。
許亦琛沒理:那充滿探知的眼神,而是對何婉墨說:“你臉色怎麼這麼差?生病了?”
許影帝竟然關心她,關心一個小演員的身體,這點讓何婉墨的心裡更暖,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無依無靠,孤苦伶仃,能得到一點關心,她都感動的不行,她告訴許亦琛說:“有點感冒,沒關係買點藥就可以了。”
三個人一前一後走出電梯,許亦琛出現在酒店大堂,這裡的前臺見過的明星太多,已經處於麻木狀態,有些見到許亦琛出現,還是一陣激動,要不是酒店有嚴格規定不準酒店員工拍照簽名,他們估計早就衝上去要和許亦琛合影,許亦琛這兩年出現在橫店的次數,確實很少。
許亦琛叫住走在自己後面的何婉墨,隨後又吩咐找輛車,把何婉墨送去醫院。
何婉墨聽後馬上推辭,她不好意思在麻煩許亦琛,對許亦琛說:“許老師,真的不用了,真的,我自己可以去。”
“你能找到醫院?”許亦琛很明顯不相信何婉墨,他雖然這幾年沒拍過國內的電影,可橫店,他太熟悉,對何婉墨一個只進劇組沒多久的小孩來說,找到醫院的機率太小。
何婉墨察覺到,在酒店大堂的人目光全部落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她擔心的告訴許亦琛“我找不找到醫院不要緊,可是許老師,他們都在看我們,別對你有影響。”
許亦琛在娛樂圈呆了這麼久,他自然不擔心這個,這是劇組包下的酒店,同一劇組的演員在酒店大堂,又能被寫出什麼,況且這裡的員工素質,顧正江說過,他們這裡絕對不允許員工拍照,又怎麼會有新聞,何婉墨這是太杞人憂天了,他都不在乎,她卻在那裡瞻前顧後,一副要逃的樣子。
“這些不是你該管的,車馬上就要到了,司機會帶你去。”許亦琛說完這些話後,就同後進來的幾個人走了,不給何婉墨留任何推辭的餘地,把她留在了在酒店大堂裡。
忍不住好奇問許亦琛剛才電梯裡的那個女孩是誰。
“怎麼好奇心這麼大?”許亦琛很受不了永遠有一顆八卦的心,和那些八卦主婦沒什麼區別。
笑著說“還沒見過老闆主動關心女演員是不是感冒了,還給叫車,難免好奇咯”的確很難搞懂許亦琛,就算是他的經紀人,許亦琛的私事還是很少知道。
坐在副駕駛的顧正江一下子就猜出了說的應該是何婉墨,從《刺秦》開拍到現在,他也就認識那麼一個何婉墨,狀況百出,而每次恰巧許亦琛都為她解圍,有次甚至還看到何婉墨和許亦琛坐在一起,顧正江始終也想不通,他們的許影帝,到底是怎麼了,總是在無緣無故的幫一個小女孩,出於可憐?未免有些太牽強。
許亦琛一言不發的看著車窗外,車裡人說些什麼,他沒有太注意去聽,沉默的可怕,讓和顧正江漸漸覺的氣氛不對,也停止了說笑。
許亦琛平日生活裡,喜怒不於色,永遠窺不透他在想什麼,這兩個人也都習慣了,他們就算是再多的揣測,也是猜不透許亦琛的真實想法,更不能在許亦琛沉默的時候,多嘴閒談。
“調頭,去醫院”許亦琛沉默了很久,突然的這句話,讓心裡大呼不能接受,他們原定連夜去上海明早有合同要籤,原本時間就很趕,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