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羈的二人,莫沫強忍怒氣,抱緊楊菱道:“你們若還有一點良心,就趕緊備車送她去醫院,她已經好久沒這樣了,如果發病就糟了。”
楚希君看著楊菱不停的捶頭的樣子,有些猶豫。凌卓道:“我們憑什麼聽你的,憑什麼送她去醫院,我們不是你們眼中的活霸王、酒囊飯袋嗎?”
“可是你們不能見死不救!”
凌卓看著她忽然一笑:“我可以送她去醫院,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凌卓不懷好意的笑笑:“抱一個,親一下!”
楚希君覺得他有些過分,畢竟他不忍心看著楊菱難受的樣子。他拉過凌卓想勸止,誰知莫沫一口應承,楚希君有些吃驚,凌卓卻是樂不可支。
楊菱一把拉住莫沫,帶著刀剜一樣的疼痛道:“莫沫。不可以。”
莫沫拍拍楊菱:“菱菱,忍一下,我沒問題。”
她站起身,對凌卓道:“你過來抱吧。”
凌卓咧嘴一笑,對著楚希君得意的哼了聲,然後,張開雙臂向莫沫抱過來。
哪知剛要接觸到莫沫的身體,莫沫雙腿站穩,雙手突地抓緊他的胳膊,猛然一個過肩摔“撲通”一聲,凌卓狠狠的摔在地上,楚希君看著疼的直叫喚的凌卓,不禁哈哈大笑,忽的停住,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恰似柔弱的莫沫:“你會功夫?”
“哼!你們以為我很好欺負麼!”她惡狠狠的盯著躺地未起的凌卓,腳微微一動,凌卓嚇得身子一縮,急忙道:“我不敢了,楚希君,還不去取車送楊菱去醫院。”
“我今天沒開車,你去,我和莫沫扶楊菱。”
凌卓氣的咬牙:“你還不是想趁人之危貼美女。”他看著莫沫投來的凌厲眼神,心道好漢不吃眼前虧,莫沫,咱們走著瞧,我凌大少爺怎麼可以吃虧呢?
果然,沒過多久,機會來了。
學校要在放假前進行一系列的活動。由各個課外活動班自已組織。
莫沫是美術和鋼琴班的成員,可是卻由於自已會武功遭到洩密,被拉到體育班參加野外活動,而體育班的組長就是楚希君。
夜晚,楊菱幫著她準備野營的一切必需品,不停的勸阻:“莫沫,不要參加了吧,我總感覺楚希君拉你到體育班居心不良,表面上是因為你有武功底子好照顧那幾名女生,實際上說不上有什麼花花腸子,他和凌卓那個混蛋可是從不肯吃虧的。”
莫沫笑著:“其實,他們兩個並不壞,不過也被家人寵的有很大的少爺脾氣,那天你在醫院,幸虧他們兩個,我發現,楚希君對你不賴呀”
“呸!胡說八道,他那種人,我才看不上,酒囊飯袋一個。”
莫沫撲哧一笑:“他若是酒囊飯袋,還能考上A大麼,教授說他可是726分真成績考取的。”
“那又怎樣,比你還是少三分。”
莫沫已經躺在床上:“好了,你照顧好自已,我沒事,我睡了,明天要早起。”
次日清早,體育組加上莫沫一共二十人,各自揹著自已的行囊,輕裝簡從離開學校,奔赴深山老林。
楊菱目送他們離去,不知為何,看著楚希君和凌卓不懷好意的眼神,楊菱心裡慌慌的。
果然,太陽落山後,體育組的五個女隊員和十二名男隊員結伴而歸,卻不見莫沫身影。
“莫沫呢,你們沒有在一起麼?”
眾人眼神閃爍,紛紛搖頭:“我們入山後不久,就分散了,直到下山之前,也沒見莫沫。”
楊菱急道:“楚希君呢,他是組長,沒有帶你們找莫沫麼?”
“找了,可是沒找到,他們、他們、也許還在找吧。”
“是啊,莫沫不會有事,或許,一會就回來,你在等等。”
“他們在找?”楊菱心稍安的回到寢室。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天有些陰,有些沉悶,莫沫還沒有回來,楊菱不禁坐立不安。
隨著一聲悶雷,寢室的門被人急促敲響“楊菱楊菱!”
楊菱急忙開啟寢室門,來的是體育組一個女生,她一臉著急道:“楊菱,我不能騙你了,實話告訴你,今天野營,凌卓有意讓我們甩開莫沫,就是要讓她吃些苦頭,聽說今天晚上有雷雨,我們這些人早就下山回來,可是真的一直沒見到莫沫身影,楚希君後來良心發現,上山去找,也沒有找到,我們想莫沫一定迷路了。我告訴你實情,現在,楚希君和凌卓都回家了,沒人找莫沫,今晚有雷雨,快想想辦法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