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蒼樹家過夜一起洗澡的時候,在你撿香皂的時候戳了戳你的後背,就是腰往上一點點的位置,結果你嚇得一下子就摔在香皂上了啊。我才知道原來蠢翼被碰那裡是會顫抖的呀感覺很有意思耶。”
“那大小姐那種東西……為什麼要告訴真琴啊嚶嚶嚶TAT”
“嗯……?!”對話到這裡上白澤感覺不對勁,她一股腦地從前田翼身上掙扎起來,滿臉不解地看向泫然欲泣的前田翼,而後恍然大悟地一巴掌拍上她的肩,“我沒有說啊!?你怎麼會這麼想?”
“可是真琴說是你告訴他的啦……”
“我為什麼要告訴他啊你有沒有搞錯!!”上白澤滿頭黑線抓住她的肩不住地搖晃起來,快要抓狂的表情讓前田翼有些莫名的恐懼。
“……你們兩個?”
正無語時,仿若被陽光過濾過的金色出現在眼簾。再抬眸時,正在背後面對兩隻蹲了下來的蒼樹澄狡黠的笑容盡收眼底。於是前田翼撥開黏在她身上的嬌小少女,興沖沖地湊了過去。
“美人你回來了?不是三天的假嗎!?”
“啊,提前從東京回來了。”說著蒼樹澄故作嫌棄地挪了一步躲開前田翼的擁抱,對還坐在地上的上白澤發出疑惑,“你們兩個剛才光天化日之下在幹什麼?你,不怕松岡君知道嗎?”然後回頭,說,“你,不怕被橘君發現嗎?”
“放心好啦,我最真實的愛只給凜哦。”這邊倒是大言不慚地自信滿滿拍了拍胸脯。
“我我我我……”然而昨天才隱隱約約發覺自己心意的小貓就不那麼痛快了,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個確定的字。
“跑題了,今天找到你們兩個是有別的意思的。”不再理會糾結地抓頭髮的前田翼,蒼樹澄仿若淺海的雙眸因為劉海剪短了而更顯清明,她說,“我可能十二月就要走了,要回丹麥。”
“咦?!為什麼……”
“要回去接受專業的訓練了,雖然日本這邊悠閒的生活更好一些,不過沒辦法,到時候還要和芭蕾舞團做共同演出。所以,到時候要來機場送我,這是命令。”
“真好啊~阿澄總是這麼厲害……”
“什麼時候走……?”
“大概十二月二十五左右吧?聖誕節那天。要在這邊讀完國中。說起來……”蒼樹澄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放棄了什麼,“我剛才有看到忠犬和七瀨君往天台走哦,上白澤桑是不是應該和我一起撤退一下?”
“真真是極好的主意,翼醬你保重。”無節操的大小姐說完賣了隊友,竊笑著和蒼樹澄轉身離開。
“等一下啦你們兩個——”前田翼彈起來就追過去,一下子撞到了來者的身上。對方下意識地把她一攬,帶入懷裡防止她後仰摔過去。
“痛!”即使是被對方體貼地挽了過去,但鼻樑還是不可躲避地撞上胸膛,磕得她生疼。
“翼!?沒事吧……”
和剛才被上白澤威脅時撲面而來的寒風不同,橘真琴的懷抱和聲音都是溫暖的,前田翼彷彿在冰冷的冬日裡感受到了夏天的味道。
“沒、沒事兒……”
“這麼著急……你是去幹什麼……”
她這才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於是探出頭去看向橘真琴身後,果不其然……那兩個傢伙已經幸災樂禍地逃之夭夭了。又想到昨晚上那個主動的擁抱,前田翼有些窘迫,兩個人距離太近,她稍稍錯開一步,拉開了距離。
“真琴,阿澄說她要走了,回丹麥。”
“咦?為什麼……”
“說是要去那裡深造舞蹈了,我也不清楚……阿澄她沒說明白啦。然後剛才她又和大小姐一起跑掉,我就去追來著……”頓了頓,她抬頭,“真琴,到時候就和我一起去送她吧?在機場,坐電車就能到的。”
“那倒是沒什麼問題啊。”他欣然應允,繼而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去看七瀨遙,低聲詢問道,“遙,你去嗎?”
七瀨遙好像沒有什麼大反應,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斜眸看向遠處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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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十一月也過去,冬季降臨,比賽的日子也愈發近了。
十一月十七號是橘真琴的生日,在前田耀的百般阻撓下前田翼終於成功地把巧克力送了出去。
“妹妹你在做巧克力嗎?看起來好好吃哦”“咦?到情人節了嗎?”“那為什麼要做巧克力?”“……混蛋我早該想到的!別攔我我要去替天行道!”“這種事情我忍不了啊啊必須討伐這個魔使!待我今晚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