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苟斥矢,你放心,我已經找到他的老巢(家)在哪了,改天我帶你去就是。”
“小依怎麼老和那個老傢伙吃飯?”我喃喃自語,隨即,我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朝醫院的方向返回。
“誰知道啊,樂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哦,對了,來的時候,記得帶兩瓶酒回來啊,我忘記買了,想起的時候出去買,小店都關門了。”
“放心吧,少不了你喝的。那先就這樣了啊,我可能要個把小時才能到家。”
掛了沈陌白的電話,我快速朝醫院走去。輕輕擰開病房的門,亦輕輕的在小依的書包裡面翻找起來,還小心翼翼的摸她的荷包,最後找遍所有,總算在她的包裡,找出來一塊二毛錢。
我說這兩天小依怎麼老和那個苟斥矢在一起吃飯,原來是包裡沒錢。不過這也只能怪我這個做哥的疏忽,忘記給她了零花錢和吃飯的錢。
我從皮夾子裡抽出一百塊,塞在小依的荷包口袋裡,可是手還沒縮回來,小依像詐屍一般,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瞪著我,嚇得我差點就奪命而逃。*,這幾天的奇遇,都快把自己搞成了一個神經質,再這樣下去,恐怕真要瘋掉。
小依看見我滿身是泥,睜大了眼睛,像不認識似的看著我,輕聲問:“哥,你,你這是去幹什麼來?”
“噓!”我作了一個輕點的手勢,故作輕鬆的聳聳肩膀,訕訕一笑:“今天和朋友去西嶺打野豬了,收穫不錯,雖然沒打到野豬,卻打死了一隻野山羊,賣了一千多塊,你看,這是我分來的?”
我樂曉風撒謊,從來都是臉不紅心不跳,已經達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為了讓小依更加相信,我特意從皮夾子裡抽出為陳瘸子送訊息得來的報酬,在她面前晃了晃,還指了指自己滿身的泥,滿是驕傲的神情。
小依被我的話,騙得一愣一愣的,還是抱著懷疑的口吻問我:“真的假的?你連殺只雞都不敢,能殺死野山羊?”
“不懂什麼?殺雞用刀,近距離,而殺野山羊,是用槍,遠距離,只要瞄準,扣動板機,‘嘭’的一聲,野山羊應聲而倒,這完全兩碼子事。”
………【第19章】………
“行了,算我信你了,不過哥,你也不要太辛苦了,你知道不知道,這些天,你老是讓我放心不下,老是覺得你要出什麼事情。答應我哥,別在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了,好嗎?”
“哥早就洗手不幹了,現在不是在和朋友幹正經事兒嗎?”
“可是野山羊是禁止獵殺的,要被抓住,一樣要坐牢。”
“那我明天就去找份正經事幹,這總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對了哥,這錢我不要,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為什麼不要?”
“媽媽躺在這裡,每天如流水一樣的花錢,我不能再增加你的負擔。”
“你說什麼話?我是你哥,你不增加我的負擔,增加誰的負擔?”含沙射影,我故意這麼對小依說。
“你什麼意思?”小依冰雪聰明,果然會意了我的話,有些生氣起來。
“我什麼意思你自己知道。我樂曉風再苦再窮,哪怕就是違法亂紀,也用不著別人來替我養妹妹。”我乾脆把話給小依給挑明瞭開來,也算是對她,及對苟斥矢的一個警告。如果他不經勸,那麼我樂曉風,可是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的人。
“樂曉風,你跟蹤我?你不務正業,就是來跟蹤我,打聽我的一切?”
“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的手段,就是跟蹤加威脅嗎?你要是有那個時間和精力,把它們全用在正途上,又何愁賺不到錢養不活你妹妹?”
“你這算是把話給挑明瞭嗎?”我問小依,她的話,有如刀割一般在心裡疼痛。原來她的無奈,是因為她這做哥哥的我的無能,養不活她,所以她才如此選擇。
“是又怎樣?”樂曉依偏著頭,竟然開始頂撞我。
“那好,樂曉依,從今天開始,我每月給你四百的生活費,外加兩百的零花錢,不夠再加,條件就是你必須離開那個苟斥矢,否則讓我發現你們在一起一次,我打斷他的一條腿,發現兩次斷兩條,讓他成為一個廢人。我樂曉風說話,你是知道的,從來沒有沒實現過,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氣急敗壞,我抓起錢夾,留下一百塊,把剩下的錢,全部丟在樂曉依面前,摔門而去。*,這死丫頭,做哥的亡命的在外掙錢養活她,她卻嫌棄我這做哥的碌碌無能,不能夠保障她的生活,真是豈有此理。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