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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尋回來了,可尋回來之後一直暈迷不醒,足足在床上躺大半年!上段時間好不容易醒了,可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連脾性都變了。你說,這不是被狐狸精給整的嗎?”

瘦子手抵下巴,面帶疑惑地深抽口氣。

“噝……這事的確怪,不過我聽表兄說青偃與朱雀兩國又要打了,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和。”

“唉,打吧打吧,這世道也就這樣了。來!好好幹一杯,今朝有酒今朝醉,等亂了就沒得喝了。”

說著,高胖與瘦子碰了一杯咕嚕嚕灌下。晏楚聽後心裡有些詫異,前段日子還聽說朱雀國君割地求和,現在怎麼又要打了?正當想得入神,李掌櫃突然從裡屋冒出來大聲叫嚷。

“福旺!福旺!有誰看到福旺了?”

眾夥計搖了搖頭,都說沒有看到。李掌櫃眉頭一擰,氣呼呼地叫罵道:“這懶鬼又不知到哪兒去了,有事的什麼總找不到影子!”

晏楚見他神色急躁便走過去輕問:“李掌櫃有什麼事嗎?”

李掌看到晏楚眉頭頓時舒展開來,笑眯眯地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要送車酒到百花深處去,福旺力氣大搬得快。”

“哦?”晏楚眼睛一轉,略思片刻。“李掌櫃,實在不行就我去送吧。”

李掌櫃為難地蹙起眉,老鼠似的小眼睛悄悄地打量著他。

“晏公子,你寫寫字倒還成,搬東西似乎有點為難你了。”

“呵呵,不礙事,我力氣大著呢,我去送吧。”

說完,他就走到庫房清點著酒罈子,李掌櫃見人手不夠也只好把晏楚用上,點完酒罈之後,他們兩人帶上一個夥計推車來了百花深處。

說到酒,就不得不提洪福酒樓裡的“夢瑤臺”,此酒酒香濃郁、回味甘長,是宴席上的必配之物,百花深處每月都會叫上幾十壇放入庫房存著,一來二往,李掌櫃與崔娘就有了些交情。

夥計把板車推入百花深處後門,然後繞過院子停在庫房門前,李掌櫃取出賬簿清點一遍記下壇數,晏楚趁機四下張望,可只有些婆子下人,連個姑娘都沒見著。

過了片刻,院口走來一個婦人,年紀四十上下,身穿深紫色淡花褂子配絳紅百褶裙,如緞墨髮用翠玉簪子綰在腦後,雖稱不上絕色,可舉止步態端莊穩重,氣質嫻雅,當聽到李掌櫃喚她崔娘時,晏楚不禁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位婦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青樓老鴇,倒有點像富貴人家的夫人。

“李掌櫃辛苦了。”

崔娘一邊笑著一邊掏出鑰匙準備開啟庫房,無意中看到個生面孔,不由好奇地多打量幾眼。

“李掌櫃,這位是你們新來的夥計嗎?”

“哦,這是我們林叔的遠房親戚,姓晏名楚。”

“崔娘有禮。”

李掌櫃說完,晏楚便拱手施禮。崔娘欠身回敬一番,然後開啟庫門吩咐幾個下人一起把酒搬進去,趁他們搬酒之際,崔娘走過去與晏楚閒聊起來。

“看晏公子一表人才,不像尋常百姓家,敢問公子從哪兒來?”崔娘笑問。

“我從南方來,我爹讓我跟著林叔學點東西,好回家做些小生意。”

晏楚彬彬有禮地回道,崔娘半眯鳳眸,迅速地打量了一番,見他英姿颯爽,舉手投足深隱著一股傲氣,不像是泛泛之輩。

“做生意?難道你不想做官嗎?”崔娘又問。

“做官?”晏楚聽著覺得非常詫異,扯著嘴角乾笑幾聲。“沒想過要做官。”

“為何?”

“官場人心險惡、爾虞我詐,我可不想淌這混水。”

“呵呵,雖說官場險惡,可不少人削尖腦袋要進去呢,看來晏公子和別人不太一樣。”

溫柔的語氣不知是褒還是貶,李掌櫃點好壇數察看一遍,然後把收單交給崔娘蓋印,崔娘蓋好之後又特地看了晏楚幾眼,接著與李掌櫃耳語幾句就告別離去。看著她的背影,晏楚心裡起了一絲困惑,卻不明白是為什麼。

李掌櫃收起單據拿好銀子就帶著晏楚和夥計出了百花深處,走到街上晏楚還時不時地回望幾眼。今天沒能看到上次那位姑娘,真是有些可惜。正想到這裡,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晏楚放慢腳步定睛一看,一輛小車停在百花深處後門,旁邊還站著那個丫環,過了一會兒車伕輕揮軟鞭,馬車緩緩地駛向城南。

晏楚低眸沉思片刻,腦中靈光一閃,他立即拉住李掌櫃說:“李掌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先回酒樓,我去去就回。”

李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