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迷醉的呢喃聲中,他褪去兩人身上所有衣物,下腹處那傲熱的火燒物,狂囂的搗入她溢滿晶露的秘穴中。
緊密的含住她歡愉的呻吟聲,她的一切,他全要佔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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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夢中的服朵靉,一直感覺到背後有刺刺的東西在刷動,但她好累,不想醒來。背後那刺狀物像是喜歡惡作劇的孩子在搗蛋,停了一下,又開始動了起來。
這別墅裡,會和她搗蛋的,只有桂子了。
「嗯……」呻吟了聲,她閉著眼,輕聲說著:「桂子,不要吵我。朵靉姊姊好累,讓朵齧姊姊再睡一會兒,等一下我再陪你彈鋼琴好不好?」
她繼續睡著,但不一會兒,那刺刺的感覺又來了。
「桂子……」
把身子轉正,仰躺著,這樣桂子就不會拿刺刺的東西在她背後搗亂了。
又睡了一會兒,那刺刺的東西轉移陣地,來到她胸前,在她的胸上輕刷著……
在她的胸上?!
察覺到一股奇異的感覺,服朵靉迅速拋開纏在她身上的好幾只瞌睡蟲,倏地睜開眼,定睛一看,眼前的人哪裡是桂子,她看到的是桂子的哥哥──
腦袋漸漸清醒,她想起昨晚的事,羞的拉起被子,蓋住裸露的身子。
望著他鬍渣滋生的下顎,她輕聲問:「你……你想起來了嗎?」
「想起什麼?」拉開被子,他的身子鑽進被子裡,腿一勾,將她的下半身牢牢勾住。
他的手抵在枕頭上,頭枕在手心上,側躺著看她。
兩人赤裸的身子交疊,她的身體碰觸到他下腹處那碩物,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經過昨晚一整夜,她累得連說話都顯得無力,他居然……居然還「精氣蓬勃」!
只是,她看他的表情,似乎還沒有想起什麼來──
「你……你要出門了嗎?」她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動,會觸到他身上那蓄勢待發之處。
但,再不趕快走,等會兒不只僕人會發現,說不定桂子也會看到她一大早從他寢室的門口走出去,要是桂子追問,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呢!
她想馬上走,可是他還在房裡,她全身赤裸,衣服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還沒。」
「我……我要出去了。」
「別急著走,我似乎有點記憶了。」他輕輕閉上眼,佯裝在回憶。
「真的嗎?」她眼一亮,倏地坐起身來,全然忘了自身是赤裸的。
她忘了她身子是赤裸裸的,但他可沒忘,睜開眼,在飽覽她胸前敞露的一片春光後,他單手一繞,勾住了她的身子。
「如果你每天都睡在我身邊,我保證我一定會把你給牢牢記住。」
他的手在她身上滑栘,黑眸裡的光芒異常溫柔。和她貼靠這麼近,這種奇妙的感覺,似乎在他生命裡曾經發生過一般──
他驚訝地發現,在他的心裡,他不再視她為異己,反而想把她牢牢摟在懷中、鎖在心田,讓她永遠不要離開他……
黑眸中溢滿款款深情,他的唇貼向她,攫取清晨的第一道香甜。
她知道,他根本沒有記起來。只是,心中的失望已不那麼濃,至少,她在他身邊,至少,她還能愛著他……
沒有抗拒他撲來的情火,隔了半年,再度連線上的愛,她會捧在手心上,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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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三個晚上她都睡在綦毋焰的寢室裡,雖然她總是小心地來去,但唐山和眼尖的僕人,早已發覺她和總裁之間的親密關係。
就算沒有親眼看到她從總裁的寢室走出來,光是總裁看她的眼神,和異於平常提早回來,表面上是陪桂子小姐吃飯,但私下卻是陪她的舉動看來,多少能窺出一點端倪。
僕人大多心照不宣,主子的事,他們做下人的是管不著的,倒是唐山緊張了些,他怕總裁被美色迷惑,鬆懈了提防之心。
而無憂無慮的人,就屬桂子了。
「哥哥,你聽,我是不是彈得很好聽?」坐在鋼琴前,桂子認真的按著琴鍵,和之前比起來,桂子的確進步多了。
「你教得很好。」綦毋焰沒忘記幕後最大的功臣,手一勾,出其不意的給她一個吻。
服朵靉嚇了一跳。雖然沒有提出來明說,但她以為他們早有共識,不會在桂子面前上演親熱戲──她可以回答桂子平常提出的所有問題,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