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對開計程車的年輕師傅,稱呼老弟一點不妥都沒有。“這邊到底是在做啥,怎麼緊張成這個樣子。”
計程車司機也是個健談的人,就算施秋不開口,看他模樣好像也正想,“嗨,老哥你是外地人,不知道情況,前段時間啊,我們浙江可是出了幾件大事兒,您今天看到的陣仗,就是因為那幾件大事兒造成的,您要是不嫌我煩,我就慢慢跟您說誒,對了,老哥您這是去哪兒呢?”
從別人口中聽自己的事蹟,實在是一種古怪的感覺,尤其是那年輕司機說話陰陽頓挫,如同評書一般的感覺,倒真是讓施秋心神隨之滌盪起伏,很有味道。
“現在,你明白了為啥今天這麼緊張了吧?嘿嘿,這可是我的獨門訊息哦,我家有個大姐夫的二表姐夫,就是市局裡的人,這個可是獨門的訊息,別人那裡,聽不到,聽不到,不怕老實告訴你,今天晚上,那個XXX酒店就要戒嚴,聽說軍方有個重要人物要在那裡下榻”
施秋告訴司機小夥自己要去的地方,心中想的卻是剛剛小夥說的話,‘軍方重要人物下榻,那必然就是展雲了,怎麼會具體位置連一個開計程車的司機,都知道了?’別看小夥兒說的神秘,施秋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