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還有一種可能性你還沒有考慮到,我昨天收到盟友傳來的訊息,說施秋在北京大幹了一場,中南海里死了很多人,雖然現在暫時沒有人動施秋,還有譚家,但現在譚門好像已經在撤離上海,至於具體的目的地,目前還沒有探聽到準確的訊息。”
“啊?”上官靜紫禁不住輕聲驚呼,“施秋敢在中南海殺人?”
公冶榮軒點點頭,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對於戰鬥力已經達到施秋那種境界的人來說,中南海並不是個固若金湯的城堡,相反,施秋當年在中南海當差,而且還是席保鏢,對於裡面的情況知道的是一清二楚,若是上面將施秋逼的太緊,說不定某天晚上,施秋就會摸進去,那個時候,就不知道是誰倒黴了。
當然,這僅僅是公冶榮軒憑藉手中瞭解到的資料得出的結論,殊不知,跟事實相去甚遠,只有一點是正確的,那就是——譚家要離開濟南。
“將宋家的人全部殺死,對於譚門來說,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現在是和平年代,若是兩派打生打死,那是各安天命,但若是將人抓住之後,再不論青紅皂白的全部殺了,我想,這種事情施秋是做不出來的,不僅僅是施秋,譚家任何一個領導者都做不出來,宋家,我相信在譚門中沒有功勞還是有苦勞的,最關鍵是,你的母親。”
“我的母親?這跟我的母親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