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那明中全肯定會要求對這個傷口進行解剖,然後他們就會發現,小小的一塊紫汙瘢痕下面,肌肉和筋腱已經是被徹底的破壞,可見提出這一腳的人,腳力驚人。那樣,說不定明中全就會懷疑到施秋的頭上,然後只消去修理廠,將那個叫“方禾”的傢伙帶走,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可惜,這種原本應該有的可能性,就因為法醫官的多嘴,而被明中全忽略過去。
“你說那個叫稅風柳的傢伙,已經被錢少爺證明,事發當夜不在場?”在屍體上找不到更多的資訊,明中全擺擺手,示意工人將屍體推回冰櫃,一邊脫手套,一邊問。
“這個不是我的管轄範圍,我無權回答!”法醫官的語氣有些冷。明中全暗暗哼了一聲,也明白,這是法醫官在報復自己剛才對他言辭裡的批評,心道:“小地方就這樣,連個法醫官都沒有點上進心,活該一輩子窩在舟山!”也不再跟法醫官浪費時間,帶著自己的兩個手下,明中全匆匆離開,他要去找舟山警察局的局長,馬上把稅風柳弄來,問清楚!
稅風柳從修理廠離開,看到門口停的警車,還衝著裡面的警察擺擺手,示意自己的正大光明,氣的警車裡盯梢的兩個警察直咬牙。而這個時候,正好是王德馨在窗戶邊上偷窺。
可當稅風柳走到自己的汽車邊上,拉開車門,正準備坐進去開車,一輛只有個小頂燈的警察突然靠攏,車門開啟,跳下三個便衣,將稅風柳圍住。
“怎麼又來了?不是已經證明,我是清白的麼?”稅風柳看清楚是警車,於是沒有反抗,只是皺起眉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