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他們始終還是華夏國計程車兵，還是得給國徽面子，對不對？”

無論此時秘書長心中的想法是什麼，他都無法否認，施秋說的沒錯，一點沒錯。

“你…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

冷眼看著微微顫抖的秘書長，施秋知道，越是戀棧權力的人，就越是迷信權力，面對在權力金字塔上低的人，這種人會竭盡全力的去踐踏、去奴役，而當面對權力更高的人時，他們就會恐懼，會害怕。

當認出那黑色的本子所代表的含義時，秘書長同志慫了！

跟官銜無關，能夠擁有那黑色的本子，本身就是一種特權，一種駕臨在正常體制之外的特權。秘書長怕，他當然怕。

他怕的不是施秋一氣之下殺了自己，在擁有這種本本的人面前，他知道自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他怕的是成為遭殃的池魚，倒黴的凡人，在大神面前，他擁有的一切隨時可以化成齏粉！

“是州長，是州長讓我帶著武警，來找你的麻煩，他想要你的那個地方，跟我沒有關係，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怎麼可能沒有關係呢？你要是不相信他的話，又怎麼可能跟我撞上呢？我還不知道名字的秘書長大人，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呢？”

注意到施秋話中對自己的命運用上了“處理”這樣兩個字眼，頓時，整顆心都涼了，“不…我坦白，是州長他的命令，我坦白，請您一定不要殺我，我，我什麼都交待，一定配合組織，坦白，坦白！”

被施秋一嚇，秘書長言語中的邏輯錯亂起來，好像面對的不是施秋，而是中紀委，剛剛被打掉牙時都沒有冒汗的額頭上，現在全是黃豆大小的冷汗珠子。

“哼！”

“啊~”

一聲冷哼，居然讓秘書長渾身重重一抖，“我…你…”

“冷靜點，瞧瞧你的模樣，哪裡有半點父母官的模樣，先把外面的武警遣散了，讓他們跟著，既然來了，也應該去我那裡參觀參觀！”

“不敢，不敢…”秘書長衝著施秋擺手，同時將頭探出越野車，對那些武警大聲道：“散了，都散了，跟著施…都放下槍，誤會，我們現在就去參觀！”

好嘛，一下子又變成誤會了，對於這種官員變臉的本事，施秋是打心眼的佩服啊！

兩隊人匯合成了一隊人，就連先前被武警抓的幾個譚門弟子也被釋放了，坐回到譚八的車上。等他們把自身經歷一說，譚門弟子看那些武警的眼神，就變得凌厲起來，有好幾個性格衝動的，就差在路上下黑手了！

有譚八看著，這些小犢子們倒不是真的敢動手，不過眉來眼去的小動作倒是不少。

車窗外面的情況，都被施秋收在眼底，他現在沒有興趣跟身邊的秘書長說話，已經嚇的跟鵪鶉似的秘書長，更不敢去撩撥施秋，一邊瞅著窗戶外的景色，一邊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去偷窺下施秋。

“沒有眼鏡，你也能看到外面的景色麼？”

秘書長那賊眉鼠眼的表情，把施秋給逗樂了。

“呃…其實我也不是太近視，三百多度，勉強能看見…”秘書長那張滿是風霜的臉上擠出一絲苦笑來，高高腫起的樣子，更像是在哭。

“哦？三百多度，幹嘛要戴眼鏡呢？”

“呃…看上去斯文，斯文…”

還有一段車程，閒著也是閒著，既然已經開口，聊聊也好。

“怎麼？秘書長沒有讀過書麼？還要用眼鏡來假裝斯文？”

像是被施秋的話給嗆住了！

當領導到一定位置之後，就算以前沒有讀過書，難道人家還不會去混個文憑麼？看看現在領導們的履歷，有幾個不是碩士研究生的？知道為毛現在研究生都不好找工作了麼？人家都擔心，會不會是那個學校出來的呢！

“是…年輕的時候，家庭環境差，確實沒有讀過多少書，所以…”秘書長突然不知道該怎樣繼續回答下去，再說下去，要是施秋讓他承認是個文盲，他要不要承認？

當然，施秋並沒有興趣非要揭穿秘書長的老底，人家是不是文盲，跟施秋有一毛錢的關係？跟他聊天，是想讓秘書長別那麼緊張，有些時候，人緊張起來，就會忘記很多重要的請示，甚至是做出錯誤的決定。

“其實書讀多了也沒用，看看現在的大老闆，又有幾個是讀書人呢？讀書人嘛，搞搞研究，罵罵天，差不多就這種本事了，真正有本事的人，那都不讀書，秘書長，你說呢？”

“是，是，您說的是，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