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被突破,就以道術支援一下。看似完美的陣容,卻有著一個致命的弱點——蟻多咬死象。
感覺伊馮四人一虎漸漸趨於下風,柔風知道時間拖的越長對他們越不利,以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柔風決定速戰速決。從懷中取出寫有阿金、阿銀的兩張人型紙符,咬破中指將血滴在紙符上。“以吾之血為引,呼喚吾之法力,法力迴歸。”
在高野的一生中,他看到了最不可思意的一幕。只見還在戰鬥中的阿金、阿銀兩面三刀人,突然變的透明,然後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在兩人消失之地有兩個紙人。(注:其他人都在忙,沒有注意到這奇怪的一幕。當然本傑明四人雖驚訝,可形勢讓他們無暇東顧。)
取回留在阿金、阿銀身上的法力,柔風再一次的取出八絃琴,法力雖說少了點但足以擺平現在的一切,至於以後那就只有聽天由命了,因為他已經完全沒有退路了,成功在此一舉。
“睜——睜睜睜——”琴聲自馬車內響起,時而如清翠似鳥鳴;時而如溪水流淌似小提琴在嗚咽;時而如暴風驟雨似驚濤拍岸;時而如雪後初晴似如沐春風;時而如冬夏之雷似硝煙四起……琴聲如此迷人心魂,卻又暗藏殺機,既讓人嚮往卻又有說不出的悲涼。琴聲嗑惑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使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再也提不起半點鬥志,漸漸的都停下了攻擊,臉上的神色也開始變的迷茫。
很好這就是我要的結果,當柔風彈完最後一個音符收琴時,高野一方的人都已完全陷入幻境,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至於能否從幻境出來那就得看他們個人的心境修為了,如果出不來那他就只有永遠當白痴的份兒了。
“咳——咳咳——”我想我是時日不多了,在柔風昏過去的前一秒他的腦子裡清晰的映著雷雅冬的容貌。就在眼看柔風的身體快要於馬車車底做一次親密接處時,有所感應的弈臣飛身上車,接住了柔風那已弱不禁風的身子。接著上車的佐雷等人一看如此情況,也顧不得地上的一群躺屍,直接駕車快速離去。
許久之後,眾躺屍中間站著一人,天啊——這人……這人不就是高野,可高野明明還躺在哪……為什麼會出現第二個高野呢?
“好厲害啊!不愧是邪神醫,想不到竟然有如此的攻擊方法,還好我沒有親自前來,而是讓一個替身來,否則……”風吹過竹林使得無邊落木蕭蕭下,空中只留下這輕輕的喃呢聲在竹林中迴盪。
為了不打擾柔風休息,本傑明將整層樓都給包了下來。弈臣在柔風房內直接守護著它的主人,本傑明居左,伊馮居右,佐雷住到了柔風的對面,和止水住同一間。雖然這讓他很不滿,可卻被伊馮一句“止水也需要人照顧。”給打發回來。
月兒高高掛,時而飄過的浮雲,使它蒙上一層美麗的面沙。這——的確不是一個殺人、越貨、打劫、放火的好日子,但是——如果是用來確認目標而進一步綁架的話,還是不錯的。長夜慢慢,相信這會是一個愉快的夜晚。
一個黑影從伊馮的窗前一閃而過,“什麼人?”警覺性一向很高的伊馮立馬起身,前去追黑衣人。不一會兒,本傑明和佐雷都被人引了出去。在三確定佐雷三人都離去後,五個黑衣人輕輕的推開柔風的房門,悄悄的走近床邊。可是他們似乎忘了野獸有著人所沒有的警覺性,更不要說這是一頭跟著柔風已有千年的靈獸。趁著五個在確定是神醫時一瞬間的放鬆,弈臣暴起而攻向離床最近的黑衣人,它的突襲成功的幹掉了一名黑衣人,使得敵方陣角大亂,不過很快的他們就鎮定下來。心裡素質不錯,弈臣邊打量著眼前的敵人邊在心裡給他們打分。
剩下的四個黑衣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很有默契的分出三人來拖住弈臣,剩下的一人視機而動,他們很清楚過不了這一關,他們是無法帶走神醫的。弈臣再厲害可也是雙爪(拳?)難敵六(四)手,而且它在這又不能用殺傷範圍大的招術,只能憑他的鋒利爪牙死死的守在床前,不跟讓敵人踏前一步。
漸漸的黑衣人開始失去耐心,弈臣也開始出現疲態,視機而動的黑衣人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看也不看的就把懷中的藥粉撒向弈臣,待撒完後他才發現他撒的並不是毒粉,而是——迷藥。
弈臣逐漸感到自己身體越來越不聽使喚,最終倒下。雖說它可說是百毒不侵,但它卻偏偏對這小小的迷藥沒則,以前是因為它主人的氣可以使萬物不近身,可如今它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南宮紫夕:可憐的孩子,你平時被你主人寵壞了。弈臣:x#…勹*^…~…南宮紫夕:聽不懂獸語。)他們的運氣可真好,歪打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