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使下,卻重新獲得了戰鬥的能力。現在看來因尼並沒有再次驅動他們,所以碩果僅存的那幾個殭屍都是靜靜地站在牆角下,沒有一個做出要撲上來的動作。
因尼不時地回頭惡狠狠地看向剩了。在他的目光中滿是怨毒的神色,但剩了卻滿不在乎地跟在他的身後,從他的神情上看來,卻好象是連姜海媚的生死也已經不再放在心上了。
其實此時他的心裡卻是緊張的要命。看到姜海媚的身子軟軟的,眼睛也緊緊地閉著,雖然胸口那裡有呼吸得起伏存在,但剩了在看到因尼竟然能驅使屍體為他服務,只從這一個方面就可以猜的出他肯定還有其他的詭異手段還沒有使出來。剩了怕姜海媚是被妖法給迷惑了,這樣的昏迷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後遺症也讓他在心裡暗暗地害怕。
下了圍牆,因尼看也不看那還在呆呆站立著的殭屍,他腳步不停的向著那幾棟小屋子走去。剩了也不多話就跟著走了過去,剛才他在從圍牆上向下走的時候,已經隱隱約約地看到有四道跳脫的人影正以驚人的高速掩了過來,從那種躲躲閃閃的架勢看來,剩了確定那絕對不會是撒旦組織裡的人。
小屋離圍牆這裡並沒有多遠,剩了面沉如水地跟著因尼很快就走近了其中一棟的門口。屋子是用一種類似於瓷磚似的東西蓋起來的,在遠處還看不出什麼來,但這一走近了卻可以發現,在月光地照耀下,屋子的外牆上竟然光潔的能照出人影來。瓷磚之間的縫隙也用一種光滑結實的塗料給抹了縫,這種建築的方式讓整個屋子變成了一個堅固的大瓷缸一樣。
剩了疑惑地打量著這棟古怪的屋子,還不等他開口詢問,因尼卻將手裡橫抱著的姜海媚突然轉身向著剩了扔了過來。這一下讓剩了心中一陣大驚,然後又是一陣大喜。他不明白因尼這是發了哪一路的羊癜瘋,怎麼就這麼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把姜海媚還給了自己。但就在他展開雙臂接住了姜海媚的同時,他的腳下卻是一陣虛浮,然後地面上就裂開了一道幽深的大口子。從口子裡突然湧現出一股強大的吸力,把他猛的向下拉去。剩了只覺得腦子嗡的一炸,他想要催動力量急躍出這個陷阱,但那股吸力卻好象是魔鬼的手一樣,死死地攝住了他的身形,狠勁的把他給拉了下去。
口子深入到地下的距離並不是很長,剩了在被那股力量拉下來後,立即就“砰“的一聲摔落在地面上。在他頭頂上的口子眨眼間就又閉和了起來,隱隱的可以在口子閉合前聽到因尼那得意的狂笑聲從上面傳來。
口子剛一閉合,拉扯著剩了的那股大力也立即就消失了。周圍黑的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東西,連外面的風聲和海浪聲也在瞬間被隔離了出去。剩了抱著仍然是昏迷不醒的姜海媚一絲也不敢動,因尼既然把他給騙到了這裡,然後再開啟陷阱將他陷落下來,後面要用的招數肯定是狠辣無比。現在這裡卻是連一絲光線也沒有,雖然剩了的目光銳利的厲害,但在此時也是一籌莫展。他現在如果是自己一個人被陷於這個地方,那還有勇氣站起來先探察一下這裡到底暗藏了什麼機關,但此時姜海媚卻是毫無知覺地橫在他的懷裡。自己的生死事小,如果貿然動作而激發了什麼東西,傷害了自己的愛人,那就不是剩了所能承擔的起的了。
他僵硬著身子調動起渾身的感覺系統開始留心著黑暗中的一切變化,但除了從他的前面傳來時斷時續的沙沙聲以外,卻是連空氣都只有一些潮溼的鹹腥海水味,再也沒有了其他的異常。
“那沙沙的聲音是什麼東西?“剩了側耳傾聽著,同時在心裡暗暗地嘀咕著。剛才他聽因尼提到要用什麼海蠶來對付自己,現在這種沙沙的聲音倒是象極了普通的蠶在吃桑葉的聲音。剩了的神經一下子就抽緊了,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和姜海媚是被扔進了海蠶池子裡了,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所謂的海蠶會怎麼對付血肉之軀,但他還是打心裡感覺到了一絲的驚恐。他把抱著姜海媚的手臂緊了緊,苦楚的慢慢撫摸著她那久違了的面孔,心裡已經把因尼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一個遍。
就在他無奈又無助的時候,周圍突然有強烈的燈光亮了起來。這一下事出突然,把本來就處於緊張中的剩了給嚇得一個猛子就站了起來。一個狂妄而又得意的聲音嗡嗡的傳了過來,剩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發現那是由一個蜂巢般的擴音器中所播發的。嗡嗡的迴盪聲是因為聲音在空間中的振顫才造成的。剩了仔細地聽了聽,那其實還是因尼在得意的笑聲,只不過聲音有些走調罷了。
因尼透過擴音器得意的大笑了一陣後,這才拖長了聲音道:“你這個殺一萬次也不能讓我解恨的東西,現在可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