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又要讓他去看什麼全身相了。上次給張永莉看相的經歷他還是記憶猶新,那鬱結煩悶的感覺可是讓他吃足了苦頭,雖然張莉剋制他算是萬里無一的機率,但剩了一想到當時的情形,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他輕手輕腳地推開辦公室的門,探頭向裡看去。只見姜海媚此時正伏在辦公桌上在寫著什麼,剩了咳嗽了一聲,提醒姜海媚自己已經來了,然後就閃身走了進來。
姜海媚從桌子上抬起頭來,笑吟吟地看著剩了道:“你來了。剛才你在電話中說什麼打了人,又要挨處分的,是怎麼一回事?”
剩了臉上微微一紅,吞吞吐吐地道:“今天我來上課,卻沒想到被學校裡的一個小惡霸給盯上了。我一時沒忍住,就把他給打了。現在好象學校裡的同學中有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我怕讓輔導員也聽到,會給我個處分。”
姜海媚盯著剩了的眼睛道:“無緣無故的他怎麼就能盯上你,恐怕你是為了女孩子而打架吧!?你啊~!現在憑你那身工夫,你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被你打的那個學生受傷不輕吧?”
剩了點點頭道:“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誰知道他那麼不堪一擊,只一個照面就差點被我捏碎骨頭。現在我正擔心把他打得太厲害而被處理呢。”
姜海媚搖搖頭,順手又在面前的紙上劃拉了兩筆,然後招手道:“你過來看看,我今天給你新算了一卦,你這傢伙的桃花運不淺啊!這左擁右抱的,就不怕有人吃醋嗎?”
剩了的心裡一涼,怕姜海媚已經發覺了自己和馬潞那曖昧的關係,於是忙快步走了過去向著桌面看去。
桌子上的白紙上被畫了亂七八糟的一堆符號,但剩了也學習過八卦之術,所以一眼看過去,倒也能勉強看明白那上面的意思。看了一會,他尷尬地搔搔腦袋道:“不會吧!?這也太誇張了,我哪裡來的這麼多女性來糾纏。”
姜海媚伸手輕輕地打了他一下,嬌嗔道:“我看你就是個花心大蘿蔔,以前我怎麼就沒注意到呢?看來你表面上裝的是淳樸無比,暗地裡卻是到處沾花拈草啊!”
剩了大窘道:“我哪裡有啊!到現在我唯一親近過的女的就你一個,雖然………。”
剛說到這裡,他忽然明白自己在情急之下已經說漏了嘴,於是急忙頓住話頭,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想要掩飾,但在姜海媚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地注視下,他感覺自己此時根本就象是個透明的人,所有暗藏在心底裡的事,在那雙眼睛下根本就無法隱藏。
“算了,雖然我也覺得感情不夠專一是你的毛病,但現在你我都在這一行中工作,身家性命其實都早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指不定哪一天誰就會莫名其妙的失蹤,再說這是命中註定的,所謂天命不可違,我也不會過於約束你,把你只拴在我一個人的身邊。不過現在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在外面花花的時候,可不能完全把我給忘了。另外就是,小心別太肆意妄為,傷害了別人的心。”
剩了的心撲騰撲騰的急跳了幾下,然後黯然低下頭道:“你對我這麼好,離開你我好象是失去了全部的生命一樣,我又怎麼會把你忘了呢?我不是個善於言辭的人,但我的想法恐怕你應該知道的一清二楚。”
姜海媚沉默了一會,然後伸手愛憐地抱住剩了道:“你的心我完全知道。只要你能把我放在心上,我卻不會去在意其他的細枝末節。咱們不同於普通人,命裡註定是要漂泊一生,你就趁著年輕肆意地揮灑吧。這也算是迎合天命。”
剩了被姜海媚這麼抱著,又被她的話感動得心情澎湃,一股熱火不由自主的就燒了上來。他摟著姜海媚的纖腰,手臂一用力就把姜海媚緊緊的擁到了懷裡。然後他的嘴唇就向著那早已經熟悉,但現在感覺還是那麼新鮮和誘人的櫻唇吻了下去。
姜海媚閉上了雙眼,仰著頭迎上了剩了,兩個人瞬間裡沉浸在了愛的交流中。
辦公室裡只剩下微微而急促的喘息聲,在情感的交流裡哪裡還需要一星半點的多餘語言。只是那吞吐和糾纏就完全可以傳達彼此的愛意。
此時姜海媚的身子在突然間熱了起來,她微微顫抖著掛在了剩了的脖子上。自從兩個人在剩了的老家有過那次親密接觸後,他們在回到了這座城市後由於無數事情的紛擾,就根本沒有機會再親熱。現在在這次偶然的交流中。兩個人又都被感情的火焰給點燃了,此時更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般,將久已憋在心底裡的情焰猛烈地釋放了出來。
剩了此時也感覺到自己簡直就象座就要爆發的火山一樣,他單手摟住姜海媚,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