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所有和自己無關的事都推辭不管,只從道義上也說不過去,所以他立即就接著姜海媚的話道:“行!反正我今天的事也辦妥了,就跟你走一趟吧!”
姜海媚這才眉開眼笑的一把挽住剩了的胳膊,拉著他就向外走去。
還是在療養區中,還是那幢小樓裡。不過這次剩了來到這裡卻不再象剛開始那樣什麼也不知道了。他跟著姜海媚輕車熟路地轉進了地下室當中,那裡早就有幾個人在等候著他了。
剩了禮貌地上前和幾位首長見了禮,然後他就困惑地看著老薑道:“我那看相的本事也不可能看出一個人在近期都做過什麼,即使是再加上姜海媚的八卦術,也只是能將對方的命運分析個大概。你們這次讓我來,恐怕是要失望了。”
老薑呵呵笑道:“這個事我們也清楚的很,這次也並不指望你能抓住她的什麼把柄。其實現在讓你來的目的也就是給她在心理上施加一些壓力,再配合上我們的那些儀器,那樣就可能指出她撒謊的地方在哪裡了。你知道,能夠進入組織內部裡的人,都在心理這一關上經歷過嚴格的訓練,一般的審訊手段根本就無法讓她就範,所以這次還得請你百忙當中抽點時間來幫忙。”
老薑說得客氣,剩了反而在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嘿嘿的乾笑著掩飾自己的心情,然後就匆匆地道:“行!那你們說說我該怎麼做吧!”
老薑揮了揮手,示意幾個人分兩邊落座,然後才徐徐地道:“這次捉住的這個女間諜,是在幾年前加入咱們這個組織的。她的表現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這次若不是因為有人在偶然間發現她竟然隨身攜帶了機密檔案的影印件,恐怕到現在我們也揪不出這個內奸來。不過,她對攜帶這些檔案的解釋倒也算是合情合理,說是因為最近工作太勞累,精神有些恍惚,所以忘記把檔案歸回原位了。因為她做的本來就是機要秘書,影印檔案也是她工作中的一部分,所以在她死不開口的情況下,我們還真不好硬把罪名扣在她的頭上。”
剩了看看老薑,又看看周圍一個個表情嚴肅的首長們,然後問道:“那需要我怎麼配合你們?”
老薑接著前面的話道:“你也不必做太多的事。只要在介紹你們認識後,你給她看一遍相和摸一次骨後,剩下的事就是我們來做了。”
剩了一楞,他沒想到讓自己來做的事竟然這麼簡單,本來他還以為自己要參與到審訊過程中,這對於他這個並沒有一點經驗的人來說,那可是有點勉為其難。現在既然老薑說了只是看相和摸骨,那相對來說,可就簡單的多了。
剩了點點頭也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老薑等待他地安排。
下一刻,剩了跟隨著老薑轉到了另一個房間當中。在這裡並沒有剛才剩了被接見時的那些佈置。這裡只有一張冰冷寬大的桌子和一架硬木的長條椅子。
在椅子上有一個低垂著頭的女子坐在那裡。雖然有一盞散發著強烈燈光的探射燈在照耀著她,但因為她那長長的頭髮如瀑布般散落下來遮擋了面容,剩了根本就無法看清楚她的模樣。
老薑走到那女子的身前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冷冷地道:“我們已經把看相的專家給請來了。你如果現在有什麼好說的,可以提前說出來。如果還要等人家給你都看出來了再交代問題,恐怕到那個時候就什麼也來不及了。”
女子聽老薑說到看相專家來了的時候,身子明顯的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緩緩地抬起頭看向老薑,迷茫的眼神中雖然也有遲疑和痛苦,但其中堅毅的神色卻佔了大部分。
剩了在看到那張從長髮後露出來的臉時,心裡喀噠的有什麼東西一沉。這個女子他在以前並沒有見過,但就在她抬頭的那一瞬間,剩了卻覺得他好象是在很久以前就認識她似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熟悉感來得雖然奇怪,但也是自然而然。剩了死死地盯著那張看上去極其精緻又極其冷峻的面容,心裡暗暗的在打著鼓。
老薑半側了身子指著剩了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所說的看相專家了。他叫作吳剩了,精於看相和摸骨,而另一個擅長八卦周易之數的姜海媚你早就認識,就沒有再讓她過來。”
然後老薑又回頭指著那女子對剩了道:“這位是張永莉,你這次要看的物件就是她。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給你一夜的時間,你就好好看看吧!”
被稱做張永莉的女子把目光又轉向了剩了,她的嘴唇翕動了兩下,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又牢牢地抿住。
剩了撓了撓頭對老薑道:“那個………,你也應該我看相的方式和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