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上去想事情,而且你要知道戰爭是沒有所謂的無辜的,戰事一起就一定會有所傷亡。”
“戰爭?!”杜晶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人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好兄弟文俊,直指著文俊說道:“你說那是戰爭?狗屁,那隻不過是屠殺而已,根本不是所謂的戰爭,他們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那叫戰爭嗎?”
文俊對杜晶指責依舊以冷冰冰的態度回應著他說道:“戰爭原本就是這樣,弱肉強食!弱者就只會被強者屠殺,立場對換他們也一樣不會放過我們,我在去天界之前要以絕後患,要不然那些相信我的孩子們和我們所建立的這一切就會被那些貪心的豬玀們給毀掉,如果你連這都想不明白,你的國防部長也可以不用幹了。”
他說完掉頭就走出了機場獨自返回凌雲閣,杜晶對於他的那番理論依然不能贊同,因為文俊在一舉手間就將佛羅里達州的那些無辜的人給殺了,這實在太冷血了,那些人都是無辜並沒有做錯什麼。
杜晶見文俊掉頭就走還想找他理論卻被林月兒給拉了住,對他說道:“算了,他做得並沒有錯…”
“什麼?!”杜晶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自己的妻子竟然贊同文俊的做法,林月兒輕嘆一聲對他說道:“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誰也不敢保證各國新上臺的統治者會再來一次同樣的事,文俊這麼做除了對各國的領導者起震懾作用外還起了牽制的作用,因為軍方下一次再對樂土國進行強攻時所要面對就不僅僅是個人的存亡問題,而是整個國家的群眾壓力,統治者可以為以國家的榮譽的藉口讓軍人誓死效命,但是卻不能以這個藉口去要求全國民眾去承擔戰事所代來的可怕報復,這是文俊與諸神之戰開始的備戰準備之一,這也說明了文俊已經決定一往天界。”
杜晶並不笨,聽了林月兒的解釋後立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新上臺的統治者如果想要穩固自己的統治地位的話,那他上臺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指責前任統治者攻擊樂土國的蠢事,讓其人民受到死亡的威脅,接著要做的就是和樂土國進行親善行動,讓國民們相信他不會象前任統治者那樣做出一樣的蠢事而遭到樂土國的報復危機人民的安全,即使他有侵犯樂土國的心那也是在他的統治地位穩固或是樂土國給出相應的機會後才會行動了。
文俊的血腥報復性活動的目的也就在此,最少在未來的數年內樂土國不會再遭受到想這次這樣的攻擊,杜晶想明白了後不由暗罵自己一聲笨了,立即縱身向文俊追去,他就是這樣的人,有錯他從來都不會硬端著,有什麼說什麼也敢於承認自己的失敗和錯誤。
林月兒看他急急地縱身而去追向文俊,不禁地搖頭苦笑,她實在是拿自己這個性格率直的老公一點辦法沒有,秦鳳和秦翎走到林月兒身邊招呼她一聲一起上車也跟著回凌雲閣,在路上秦翎一直鬱郁不語,直到秦鳳問她怎麼了,她才開口說道:“姐!月兒!你們覺不覺老公他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啊?”
秦鳳微微一笑明白她所說的意思所指,道:“的確以文俊以前的性格不管怎麼樣都不會用那麼無辜的人命來作為自己目的的墊石,但是現在的他卻可以這麼做,我想應該是與之前的能量轉換有關。”
秦翎聽她這麼一說,不由地憂心種種問道:“那咱們的老公不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吧?”
她的話讓秦鳳不由地呵呵一笑說道:“傻丫頭,怎麼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呢?他和魯西菲爾原本就是一體的,他就是魯西菲爾,魯西菲爾就是他!只不過是在以前原為一體的他們將自己的部分意識和能量給分割了而已。”
秦鳳這麼說了後秦翎才總算放心了少許,但是文俊突然變得有些冷血還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了,她還是喜歡以前那個溫和總是被她欺負的文俊,秦鳳看出她的心思笑笑摟著她對她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當她們到了凌雲閣後發現杜晶一個人在大堂內踱步走來走去,好像遇到了什麼煩心的事滿臉的愁容,眾女都奇怪他在幹什麼,按理說他應該是去找文俊道歉才是,怎麼一個人在大堂裡走來走去的,於是上前問他怎麼回事,等他說了原由後眾女都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原來他追回凌雲閣才想起來自己要怎麼和文俊說好,在大堂裡想了半天硬是沒想出來該怎麼開口好。
秦鳳見他焦急的模樣笑了笑告訴他自己幫他說就可以了,並告訴他文俊不會往心裡去的讓他放心,杜晶見秦鳳這麼說立即喜上眉頭大讚秦鳳真是好人,四人隨即就相互道別說一會見後各自回房去了。
秦翎和秦鳳兩姐妹回到房間時就看到文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神判之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