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條馬路,而沒有表達出任何想進這邊街道買東西的慾望,但蒙麗莎已經推開了店門用花木枝椏做成的頗有風味的圍欄來作為迎接。
因為她知道這個傢伙毫無疑問的是要來這裡買花,雖然她甚至連對方的面貌和身份都看不清楚,但她就是這麼認為著……因為幾乎每個一段時間,都會有這麼一個或許蒙著臉,又或許帶著寬大的兜帽的傢伙來到自己的店中。
有時是每個一個月,有時則是每個幾個月,甚至時間比較短的時候,這傢伙每個星期都會跑來這裡一趟,而且最詭異的是,根據這個古怪的傢伙所說,他買花的目的竟然是送給女孩子的?
其實一開始蒙麗莎僅僅將這傢伙掩蓋樣貌的舉動當做不好意思的表現而已,但在偶爾一次,透過這傢伙遞出的有著濃重血腥味的銀幣的時候,她就並不再這麼認為——衣著會替換和刷洗,但經常流通的錢幣的話,那麼很少人會在意這種東西的清潔。
然後再配合上這傢伙彷彿某種原因而深入骨髓的顯得有些飄忽的步伐,蒙麗莎便開始覺得這傢伙古怪起來——她將剪刀偷偷藏在背後,預防這個職業有些危險的傢伙因為心情不好而暴起傷人。
其實每一次她都會這麼做,只不過幾乎沒有一次能用得上而已……
那個古怪的傢伙已經透過了馬路了,而且也正如蒙麗莎所料的直直往她所在的花店走來。
“爸爸,那個怪人又來了”看到這裡,蒙麗莎偷偷的向蹲在店內一遍打理著花草的這裡的老闆——換言之就是自己的老爸使了個眼神,這麼說道。
“怪人?”聽到這裡,正在剪著每種花草長出來的枝椏的老闆回過頭來,疑惑的說道,不過隨即的發現那正緩緩由遠而近的身影之後,他便鬆了口氣的笑了出來:“哦你說那個啊……那個可不是什麼怪人哦”
哈?怎麼看都很古怪吧?如果不是每一次那傢伙都有好好付錢,自己早就向城衛隊報案了蒙麗莎聽到自己老爸的話語,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的想到,心中同時還想著如果這個店裡哪一代當家也像自己老爸這樣,會不會哪天就會因為被人洗劫一空而倒閉。
不過還真是古怪的話語,老爸難道和這傢伙認識嗎?不過如果是認識的,應該是這個城裡長大的人才對?為什麼自己對這個看過多次的身影完全沒有印象?蒙麗莎想了想,但隨即又放棄了這似乎不太科學的猜測,轉身走入了店內,讓自己的老爸來招呼這個“熟人”。
“喲小夥子。”看到這個在店門口停下來,甚至還引得周圍人開始圍觀的古怪人影,老闆卻是沒有任何二異的像普通客人一般招呼了起來——甚至來說,還是比較熟悉的那種。
“嗯。”那被斗篷深深掩蓋在裡面的腦袋輕輕的點了點,隨即便陷入了沉默——但老闆卻驚訝的發現,雖然說之前這個傢伙就蒙著臉,但這次卻顯然神秘得讓人在意的程度了,不僅僅是臉,就連脖頸的面板都用繃帶層層包住。
不過這並不是這位將要退休的花店老闆要在意的事情,他搖了搖頭,從旁邊拿起了一束還沾著露水的玫瑰花,說道:“今天的玫瑰很漂亮哦?好了,現在就幫你包起來吧?相信你的女朋友收到後會像之前一樣高興的”
接著便沒有等這位古怪的客人回答,老闆已經自顧自的幫對方開始了打包——畢竟之前偶爾的一次已經確認過了對方是要買來送給女孩子的,那麼既然是送給女孩子的話,玫瑰花當然是不會有錯的了
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賣出一束玫瑰相比賣出一束菊花,當然是前者的利潤要高得多。或者說即使一般的客人說的要買來送給男人,這位老闆也會千方百計的建議對方買最貴的玫瑰的
身後的那位古怪的客人依舊沉默著,很快的,老闆便已經將東西打包好,遞到了對方的面前——他已經開始等待著對方遞出來的分文不少的錢幣,如果每一個客人都是這樣好說話,不用說太多的交了錢就拿東西走人的話,那麼他會輕鬆很多的。
然而,這一次讓他意外的是,對方卻遲遲沒有接過他遞出去的貨物,也遲遲沒有遞出早已準備好的錢幣……
“已經死了。”突然的,這麼一聲話語聲從對方那被層層掩蓋住的嘴巴中傳出,由於有著太多阻礙的關係,因此這聲音顯得有些沉悶和模糊。
“啊?”老闆意外的說了出聲——與其說他之前不太聽得清楚是一個原因,還不如說他是在無法理解對方為什麼會在這種情況,這個地點說出這樣的話語……因此他這樣疑惑的語氣便是理所當然了。
“我是說我要送的人已經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