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這樣的棘手僅僅是對於她來說的而已,對方並沒有這樣的想法,而是看著這一幕低聲的說了出來:“有趣。”
“有著一件好裝備啊……少女喲那個鎧甲,效果是將投擲攻擊軌跡改變吧?換言之就是對遠距離攻擊的阻礙?如果不是這樣,那麼你之前根本不需要直接抵擋我的攻擊才對。”在這麼說著的同時,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什麼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這傢伙……羅羅娜不由得沉默了下來,雖然這並不是什麼不可告知的秘密,不過竟然在僅僅的一瞬間猜測到我的防護的大致效果?由此一來可以知道的是,這個傢伙似乎有著近乎誇張的戰鬥經驗。
這傢伙是幹什麼的?傭兵?角鬥士?不……不可能。這樣的想法僅僅是一瞬間就被羅羅娜取消,雖然傭兵和角鬥士毫無疑問都是戰鬥經驗極高的職業,但她並不因為這種死亡率極高的職業中會有這般強大的存在。
能讓自己產生危險的感覺,已經不是泛泛之輩能做到的了
“不過竟然側重於應付遠距離攻擊,也就是說在白刃戰上有著充分的信心嗎?有趣,和之前你的那些同伴不太一樣呢……”沒有理會著眼前敵人那沉默下來的任何想法,棕發的中年男人繼續說了出來。
“什麼?”對方的話語不由得讓羅羅娜一愣。
當還沒來得及讓她問出什麼,對方的攻擊就再次如猛獸般奔襲而來。
再次出現在手中的劍刃再次將對方的攻擊吃力擋住,她能感覺到眼前的就像是一頭猛獸,能給予自己這種危險感覺的人已經很久不曾出現了。
或許之前在浮空城的戰艦中遇到的使用被詛咒的聖劍的紫發男人在力量上比之更強也說不定,但那卻是不同意義上的危險,如果說他是像無法逾越的山峰一樣的話,那麼眼前的則是如野獸般讓人感覺到壓抑。
“嘶……”手中的兵刃再次不堪重負的發出了嘶鳴聲,此時已經被切斷一半了,看起來馬上就要和之前的武器一樣斷裂,對方在武器上壓制著自己,不由得讓羅羅娜露出了難看的表情,但遺憾的是,對方這狂暴的攻擊完全沒有給予自己任何可以松下下來投影出寶具來對敵的時間。
能弄出普通的武器已經是最大限度了
這樣的嘶鳴聲讓那名棕發的中年大叔咧開嘴,露出了笑意。
“和他們不一樣的只有勇氣嗎?”這樣的一句狂妄的聲音從近在咫尺的近處傳來,讓羅羅娜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你這傢伙……”她低聲的說了出來。
“別太得意忘形了啊螻蟻”
在這樣的聲音背後,出現的是任何寶物都難以企及的光輝,而並非是出現了什麼凌駕在任何寶物之上的道具,而只不過是發出這光輝的,是讓人難以想象的複數寶物而已——數量,是形成這些光輝的原因。
此時,在羅羅娜後方出現的是無數華麗至極的兵刃,其中的每一柄都有著讓人口耳相傳的名字,或許出現在不同的年代,出現在不同的英雄手中的它們,此時卻在同一時刻出現在了此處,在同一個存在的手中……
彷彿正因為這無法想象的一幕,讓眼前的中年男人瞳孔不由得收縮,就連臉頰似乎也由於這華麗之光的映照而顯得蒼白。
“這是……”他喃喃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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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崩裂,熔岩恍如這座大陸的血液之中,從乾涸的脈絡之內湧出,在這一刻,這緋紅之色使得這座城市彷彿再次陷入了黃昏一般,而這蔓延在地面上的熔岩,則像是黃昏漲潮而起的海水。
同時的,正因著這熔岩的蔓延,本表露在外的地面也緩緩的往下方沉澱,使得這座城市似乎將要落入熔岩籠罩的地底一般——能讓人站立的面積越來越小了。
但正是在這種情況,這座陷落的城市之內卻依舊有著兩個身影站立在之上……
巨大的爆裂聲從為數不多的可以供人站立的地面上傳來,爆炸之中,隱隱約約能看見或許是由黃金,由或許是由寶石鑲嵌而成的某些武器的一角,它們毫無疑問都是極為珍貴的武器無疑,但此時卻被人作為消耗品的箭矢一般揮灑著。
甚至於沒有絲毫留戀的將之引爆,那寶具被破壞而產生的強烈爆炸,甚至強烈得短暫的帶起了空間的扭曲,讓本就蔓延了一地的熔岩飛濺而起,而在這爆炸聲中,落到了一邊飄浮在熔岩之上的石階上的,是一箇中年大叔的身影……
似乎剛從之前的爆炸中脫險的樣子,但他身上卻沒有太多的傷痕,即使有的,似乎也就是因